这样一来范围就更括大了。
拾儿干脆把明字辈的上一辈的也看了,没有雁字。至于玉字辈的就没看,因为那碑的年头就不象玉字辈的人立的,再说,如果是晚辈给长辈立碑,碑上应该会落某某不肖弟子这样的落款。
秋秋翻开那张画,心里惦记着小龙他们不知道怎么样了,它们晚上怎么过夜?吃的东西她是给大白留下了,但小龙吃什么呢?
这都第三天了,哪怕衣食不缺,刚出壳的幼雏也需要细心关爱呵护啊。
“拾儿……秋秋的袖子带翻了茶盏,半盏茶全泼在画上。
“哎呀,”秋秋赶紧拿帕子去擦水,这画纸够老了,这茶虽然只剩下了一半也是个灭顶之灾啊。
可是……水呢?
秋秋抬起手,帕子上是干的。
可是画纸上也没有水渍。
她转过头来,有些迷惘的看着拾儿:“是你把水弄干了?“
要不然半杯茶泼上去,画起码得浸湿一大块。
“没有。”
拾儿的指尖在画是轻轻游移。
画纸毫无异状。
那些水呢?
拾儿握着秋秋的手,秋秋感觉掌心贴在了画纸上头。
有年头的纸,摸上去的感觉真是奇怪,都不象纸了……
脑子里正在胡思乱想,忽然眼前模糊起来,天旋地转,就象坐在云霄飞车上突然遇到了一个360度大吊环一样。
晕眩的时间很短,等她再看清眼前,惊得一下子睁圆了眼。
这……
她和拾儿正坐在草地上,不远处就是那片波光鳞鳞的湖泊,古树在月光下舒展着枝干。两个白色大毛球领着一群小毛球在草地上弹跳着朝他们跑了过来。
直到大白跳到了她的膝盖上,秋秋才回过神来。
“这……我们是怎么进来的?”
要是手按在画上就能进来,那他们早进来过无数次了。
修真当然本身就是一件不科学的事,可是秋秋觉得即使有几年修炼的基础打底,遇到这种瞬间转换空间的事情还是很难一下子习惯啊。
“画纸就是传递我们进来的其中一把钥匙。”拾儿站起身来,伸手把她也拉起来。
秋秋点点头。
就象她在知行台考校的那次吗?她抽了一张纸签,可是瞬间就被传送进了一间全封闭的石室中去考试。
这次应该和那个原理差不多。
秋秋搂着大白往四处看,没瞧见小龙的身影。
“小龙呢?”
大白睁着红通通的一双眼无辜地看着她。
秋秋开始下手揪耳朵,兔耳朵揪起来手感不要太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