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开心?
愣了一下,我才发现我在笑着。
“为什么这么说?”我问他。
余焺轻吐烟雾,嘴角往旁边一侧勾起:“不然,你是寂寞到,需要余可馨陪你睡?”
“不是!”我有些窘迫,在他眼里我就这么不甘寂寞?
“是余可馨她要……”
我话还没说完,小腹处一阵熟悉的感觉上来。
该死,不会这么赶巧吧?
突然剧烈的疼痛,让我瞬间清醒过来。
瞬间松开余焺,把双手按在肚子上。
以前还从来没有过这种暴风雨一样突如其来又难忍的疼痛,整个人都要废掉……
他察觉到我的异样,掐掉烟转头问我:“哪里?”
压根没有多余的力气回答他,我直接连滚带爬下了床,跑到卫生间里。
小腹处,就像有刀子在不断搅动,而且不止一把,那些刀子不大,全是一把把小刀,无比锋利,不停地拉扯,拉扯……
以至于,鲜血淋漓。
我蹲在卫生间里,头上满是汗水……
一直听Chairman的其他姑娘说,这种痛,生不如死。
以前我不相信,现在我信了。
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这么深刻的领教。
手心和额头全是汗水。
甚至都直不起腰来处理。
正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卫生间的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不用抬头看也知道是余焺,我蹲在地上,手捂肚子,没有多余的力气抬头。
一秒之后,视线中出现一双男士拖鞋。
“我……我蹲一下就……好了,你今天刚回来,快去好好休息吧!”天知道我说完这句话,是用了多大的力气。
我低着头,看不到他的表情,然后,就看到那拖鞋往后退了一步,然后出去了。
强撑着处理好,然后换了睡衣,幸好,这卫生间里有多余的备着。
余焺有洁癖,我不知道床上到底有没有被染上,小腹处绞痛到让我几乎是想爬行。
但还是回到了卧室。
他,竟然不在?
我愣了一下,走到床边,检查一翻,幸好床上和被子还很干净。
最近几天我没有吃过什么东西,甚至酒都很少喝,难道身体出了毛病?
蜷缩进被子里,已经完全痛得睡不着觉,裹着被子胡思乱想。
没过多久,门开了……
“吃药。”余焺低沉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