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她看见这个男人,就觉得心口堵得慌。
“你不是想把江凯转去帝都养伤吗?”
傅斯年的话出口,江姝婳脸色微变,“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
“……”
她咬咬牙。
下车,坐到副驾座去。
这个男人失了忆,又不是她失了忆。
她对他的脾性还是有几分了解的。
就是一个极度自恋又傲娇的家伙。
见她系好安全带,傅斯年开车上路。
紧接着说出下一个条件,“先陪我去吃个早餐。”
“傅斯年。”
江姝婳气鼓鼓地看着他,“你刚才不是说,你经常不吃早餐的吗?”
“嗯,所以一直胃不好。”
傅斯年说得慢条斯理。
眉梢眼角,都写着散漫。
江姝婳心里的气恼就那样泄了一半。
他的胃不好,她比谁都清楚。
“……”
见她不说话,好像还走神,傅斯年眸光微深了一分。
也不再说话。
江姝婳垂眸,视线落在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指上。
修长干净,骨节分明,那双手,昨晚出现在她梦里。
她梦见自己被他抵在门后,睡衣被他高高撩起,他埋首她胸前欺负她,大掌还伸向她腿……
她慌乱地喊着他的名字,他不管不顾。
她是凌晨三点睡的。
一睡着就被他缠上,直到早上醒来。
明明只是一个梦,她却像是亲身经历了一次似的,浑身疲乏。
最可耻的是。
因为梦里他的掠夺,她小裤裤脏了。
当年出国到回国,五年时间里,她从来没有做过这种梦。
突然一阵凉风拂耳,她转头看去,是傅斯年把车窗降下了一条缝。
她诧异地看着他,“怎么开窗了?”
“我以为你热。”
傅斯年的视线落在她脸颊上。
江姝婳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因为昨晚那个梦,脸发着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