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王悍喝了罐罐茶裹着衣服,带着虞灵儿去了吴法的佛堂。
这么早,里面待着几十号人在诵经,吴法坐在最前面,带领着一帮人诵经,在他身后跪坐着吞噬大帝剔骨刀和老精神病患者刘濡。
王悍打量着这两个人,剔骨刀王悍以前相对而言接触的多,以前剔骨刀每天小高跟一穿小丝袜一套小屁股一扭,成天到晚都要舞枪弄棒变着花儿的榨汁,现在往那儿一坐,看起来就像是个虔诚的信徒一般,和以前的剔骨刀判若两人。
而刘濡那个精神病也正常了好多,以前胡言乱语的,现在沉稳了不少,两人像是金童玉女一般跪坐在吴法身后双手合十诵经。
吴法只是抬眼看了一眼王悍,王悍点头示意,站在外面听了一会儿。
早课结束之后,众人散去,吴法站了起来朝着王悍走了过来。
“王老弟!”
“吴哥!”
“嗯?”吴法板着脸鼻腔之中习惯性的发出质疑声。
“嗯!”王悍微微侧开身子,好让吴法看到远处的疯批雄胄和鬼厌。
吴法冲着王悍露出一个笑容,“王老弟,找贫僧有何事?”
王悍端详着吴法,“吴哥,也没别的事儿,就找你随便聊。”
吴法看着王悍笑容恬淡,“王老弟,你心不静。”
王悍笑了笑,直入主题,“吴哥,要是有人约你出去的话,适当的放个水,跟着出去瞧瞧是怎么个事儿。”
吴法顿了顿,冲着王悍点了点头。
“找贫僧还有别的事吗?”
“暂时没了。”
吴法的那副眼镜还是没有换,没有腿儿的眼镜用绳子绑着系在脑袋上,“王老弟,你的心还是不够静,心中的执念若是不放下,你的境界可能要一直维持在这里了。”
“怎么样才能静?”
“对外扫相,对内破执,心无所著,即是心静。”
王悍舌头顶着腮帮子,境界卡这儿王悍也难受。
吴法镜片之后的双眼盯着王悍,“王老弟的执念是什么?”
“少妇?丝袜?玉足?大奶。。。”
吴法在王悍违规之前打断了王悍的话语,“王老弟!贫僧着双眼看过太多的人与事,我们二人虽说聚少离多,却也算是老相识了,你的执念。。。是生死,却不是你的生死,而是亲人的生死,你对自己的生死早已看淡,可不舍得任何亲朋好友离去,贫僧没说错吧?”
王悍沉默了。
吴法笑道,“你父母离世太早了,而你也接触打打杀杀太早,若是你父母能在你记事之后离世,或许你现在已经离境了。”
王悍认真的想了想,“那要不。。。我今天晚上找个十字路口烧点纸钱,吴哥您过来帮我做个法啥的,让我爹妈给我拖个梦啥的?”
吴法拍了拍王悍的肩膀,“王老弟,要相信科学。”
说完话,吴法转身就走了。
王悍靠着门框,看着远处,破天荒的沉默了好几分钟。
回过神之后。
王悍裹着衣服,带着虞灵儿出去打雪仗了。
金鹤道长倒也没有急功近利,先是旁敲侧击的打听吴法喜欢什么,在乎什么,然后假装佛道是一家的理念接近了吴法,两个人坐而论道,吴法好像那个传销头子,好悬没给金鹤道长聊的差点信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