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仙女是不是跳订啦,只能稍后再看啦~~
宋娆在张嫂的小心搀扶下在客厅的沙发上落了座,蒋昊今天出去跟个客户签合同了,还没回来,明泽也应该还在君睿那儿没回来,她也懒得拖着个病腿上楼,开了电视,吃着张嫂拿过来的水果拼盘,百无聊赖地切换着电视节目看。
蒋昊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宋娆翘着个腿坐在沙发那儿看电视,脚踝处的红肿醒目的刺眼,把公事包和车钥匙随便一扔,就连忙过来问,“你脚怎么了?”手轻轻的碰了碰受伤的那处,眼里是显而易见的心疼。
“哦,没什么,不小心扭了一下。”她看着个综艺节目正看到搞笑的地方呢,闻言有些心不在焉的回答他。
“这是扭了一下吗,都肿起来了,张嫂!”他难得在宋娆面前冷下了脸,喊张嫂过来。
“你没看见夫人受伤了吗,有没有打电话叫家庭医生过来?”张嫂听这话有些紧张和不知所措,蒋昊在宋娆面前一贯是温柔以待的,对别人,他的耐心一向处于售罄状态,所以他下面的人在他面前向来处事果断简短,因为知道他没那么多的耐心。
“我已经抹过药了,是我让张嫂不要叫医生的,没事,只是看着严重,其实根本连骨头都没伤到。”
“怎么,你还觉得伤的不够重?”他的声音里隐含着危险。
听他的语气是真的生气了,宋娆忙拉过他的手坐下,求饶道,“对不起啦,别生气了嗯?我错了还不行吗?”脸靠在他的肩上,眼里的可怜兮兮简直能叫看见的人想把所有东西都奉上叫她开心。
蒋昊纵是有再大的气对着她的脸也撒不出来,“你啊!”宠溺的弹了下她无暇的脑门,“别打岔,医生还是要看的,万一真伤到哪儿了落下后遗症什么的以后变成个小瘸子我可不管你。”
“什么,我变成瘸子你就不管我了,好啊!你是不是现在看我老了嫌弃我了就想把我抛弃了好找个新老婆了!”
看她气的脸颊鼓鼓的像个小青蛙一样,他揪着她的嘴唇,“小没良心的,你见我有跟除你之外的女人多说一句废话吗,竟然这么说我,看来等等我要让医生多下点劲了。
”
宋娆皱着张脸,满是苦楚,“夫君大人我真的错了,你饶了我吧!”
“看你今晚的表现了。”他挑着眉,眼里尽是暧昧的神色。
“你这个禽兽,我都受伤了,你竟然还想着那种事!”宋娆跟他都结婚这么久了,能不知道他这样的表情代表的是什么意思?
“又不要你动,我来动就好了,我会小心不碰到你受伤的地方的,这些天我一直忙着公司的事,都没时间把作业交给你,今晚我一次性补足吧!”他的脸上一本正经,好似并没有在说什么黄|暴的事情,都是宋娆的瞎想罢了。
宋娆却清楚得很这人在床上是如何的流氓色|气,什么能做不能做的姿势全都都被他半哄半骗地尝试完了,过后还装得一副我是斯文人我什么都不知道的衣冠禽兽的样子。
“老流氓!”她笑骂。
“只对你流氓。”他温柔了神色,低哑的嗓音吐出的情话格外让人心动。
张嫂在旁边也忍不住想,在进蒋家之前,她也在其它权贵人家做过事,可哪一家的夫妻不是那种在外面是模范夫妻到了家里连句话都不说的那种,各养各自的情人,在背地里不知玩得多疯,在人前还要装的恩爱无比,连她这个局外人在一边都看得累得不行。
可唯独蒋先生和他的夫人不是这样,她不知多少次无意中看到过他看着夫人的眼神,怎么说呢,她也没什么太高的文化,不知道怎么具体形容出来,只是觉得那个眼神太甜了,甜的要滴出蜜来,叫人忍不住想掉进去体会一下究竟有多么温暖,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因为他的这种眼神也想成为第二个蒋夫人。
可惜,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只有一个特殊的宋夫人在,那些跳梁小丑还没到夫人的眼前蹦哒就不知道被先生收拾去哪儿了,连她这个半截身都要入土的老人都羡慕不已。
可是夫人虽然平时好像一直对他们这些下人甚至是很多客人都冷着一张脸,可她这个老人自认看得很清,夫人有个柔软的心肠,她没有那些所谓的贵妇病,从不对他们颐指气使,摆足主人的架势,更不会在外有什么气把它撒到他们身上,虽然以她的地位也很难有什么人敢给她气受。
所以虽然大家都不说,但她知道他们都发自内心的很喜欢并且尊重这位女主人。
所以她希望夫人和先生就这样一直幸福的生活下去,只是看着他们,就好像自己那颗早就被前夫伤得已经千疮百孔的心有了一丝慰藉和温暖。
家庭医生过来了以后,戴了副手套,把她的脚左右扭了扭查看了一下伤势,蒋昊前面还说等他来让他给宋娆多使点劲呢,自己倒先心疼起来了,在看见宋娆一直细细的皱着眉头时,终于忍不住了,“你轻点,没看见她疼得不行吗?”
“查看伤势就是要这样,不过夫人幸好没什么大碍,没有伤到骨头,只是微微扭了一下,我闻见夫人伤口上已经揉过药水了,我要给她开的也是这个,就不用再开了吧,而且我刚刚闻见药味还怕谁会不懂行乱揉一通伤上加伤呢,没想到手法很专业,以后就上个药就行,不必再按摩了。”
“你再开个药吧,之前那个药已经没了。”蒋昊听医生的话眼神不由闪了闪,脸上没表露出什么异样,只眸底的神色深沉得叫人分不清。
“好。”医生虽然有些讶异,但也没说什么,只是开了药水,在听到没其它的事之后就先离开了。
只剩下宋娆和蒋昊两个人,他面上不显,仿佛只是无意问问,“你之前上过药了,谁给你上的啊?”
“哦,是袁青她老公艾伯特先生。”仿佛只是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一样。
“刚刚怎么没听你提?”
“啊,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哪想得起来专门提一下,就是我扭到的时候他正好也在那边健身,就帮了我一下,听我说不想去医院,就给我买了药擦擦。”
“怎么了,是什么重要的事吗,我刚刚在那儿看了半天的电视,也把这事给忘了。”她一副奇怪的神色望向他,仿佛他突然在意起这种小事很反常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