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言,你伙同外人欺负你娘?你个不孝女,会遭雷劈的。”顾二太太大骂。
“送诏狱去,抽五十鞭子。”秦承颂道。
侍卫立即押着顾二太太。
顾二太太脸都白了,浑身都在抖:“你……你敢,我……我又没犯法。”
“没犯法?二太太是真脑子进水了吗?顾二老爷担下了所有罪过,但你做过什么自己心里没数吗?要不是为了知言,你早被判流放了。”秦承颂冷笑道。
“你……你胡说。”顾二太太兀自嘴硬。
“那要不要拿出一两样证据让你心服口服?”秦承颂道:“还是,让你大儿子也一首进诏狱?”
顾二太太腿一软,跪下,央求地看向默言:“默言,你最懂事,咱们毕竟是血亲啊,一笔写不出两个顾字……”
刚才还破口大骂,现在又是血亲了?
“知言不想嫁,你别勉强她,萧侍郎不是什么好人,祈家与萧家争斗得厉害,谁沾上都不会有好下场,顾家本就在风雨飘摇中,你回去劝祖父,低调点,保持中立,知言年纪还小,我会帮她寻一门好亲事,至少比萧侍郎要好。”默言道。
顾二太太仍有不甘:“你也知道顾家如今的境况,你大哥哥在吏部受人挟制,很难出头,没个靠山怎么能成……”
“如今的萧家不是靠山,是火药桶,谁时都会爆炸,你想害整个顾家吗?”这人怎么不进油盐?
“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秦承颂不也是萧家一派的吗?”
“拖走吧。”默言没耐心了,一挥手道。
“好,我听你的,回去就劝老太爷和老太太,取消这门亲事。”
侍卫这才让开,知言忙扶起顾二太太,顾二太太横她一眼,咬牙道:“你好自为之,她毕竟只是你的堂姐,与你还有血海深仇。”
“娘,你别说了,二姐待我很好,我相信她。”知言很想捂默言的嘴。
顾二太太很不清愿地走了,这一趟,她一点面子也没占,还吓了个半死,女儿没接回,还差点进了诏狱,马车上,她恨极了,骂道:“小娼妇太嚣张了,竟然敢公器私用,真敢将我送进诏狱,当都抚司是她开的吗?”
同来的钱妈妈劝道:“您快别骂了,小心隔墙有耳,谁不知道秦都抚可是有活阎王的名声啊,您当真非要与他作对吗?”
顾二太太气道:“也不知他眼里长了虫子还是怎么的,就看上了顾默言那丫头,当年拿他当猴耍,还是死心塌地。”
“其实,换个想法,咱们顾家能有秦大人当女婿,不比萧侍郎更好么?那侍郎大人虽说家世好,可年纪确实大太多了,再说了,他待四娘子,能有秦大人待二娘子真心么?您也看到了,秦大人可是真宠二娘子啊,很听她的呢。”
顾二太太更气:“所以说,她就是有狐媚手段。”
“太太应该想法子与二娘子修复关系,四娘子在侯府也好,跟着二娘子,肯定能议门更合适的亲事,她们姐妹从小感情就好,两位少爷有什么难处,让四娘子开口,二娘子肯定会答应。”
这话顾二太太听进去了。
“可是……她爹娘毕竟是我和老爷害的……”
“二娘子是个心软的,也讲道理,您以后少去侯府闹腾,见了面也态度和缓些,有什么事也别出面,让四娘子去就了,她能照顾四娘子,一样也会照顾大爷和三爷。”
顾二太太走后,默言有点没明白,知言来侯府好几天了,顾二太太要来闹应该早来了,为何今天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