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不凡更是发了悬赏奖金要找到你,现在,洛家能护得了你一时,但护不了你一世。”
沈逾白瞥了一眼在一边看着的商路,给他了一个眼神。
商路会意,立马离开了。
林祁听见沈逾白满是威胁的话语,胸口的愤懑之火,好像是春草一样,不停地滋长起来。
“沈逾白!”
“你还是个男人吗?怎么能这么卑鄙!”
林祁不管不顾地,直接攥住了沈逾白的衣领。
“你没看见向晚需要我吗?”
沈逾白眼睛里闪过一丝受伤。
“我知道,但是她更需要一个能够治好她伤的人,跳舞是她的梦想,你也不希望,她从此完成不了这个梦想吧?!”
“林祁,”不知道什么时候,向晚醒了:“你先出去一下吧,我把话和沈逾白说清楚。”
向晚看也未看沈逾白。
她的眼神木木的,好像失去了一切光亮。
林祁听见向晚开口,纵然有再多的不满,也没有说些什么。
只是替向晚掖了掖被子,语气温柔:“向晚,我就在门外,有什么事,记得叫我。”
向晚点点头,努力在唇边绽放了一丝微笑。
林祁起身,像一尊雕像似的,驻守在门外。
沈逾白看着向晚和林祁的互动,心底里蔓出无边的酸涩。
可他还是微微笑着,语气温柔又宠溺:“晚晚,我有话要给你说。”
向晚这才抬头,凝视了沈逾白一眼,面上无悲也无喜。
“正巧,沈逾白,我也有话,要给你说。”
向晚语气平静。
沈逾白脸上笑意更深:“你先说。”
“以后,你能不能离我远一点?”
沈逾白的脸瞬间僵硬了。
他语气慌乱:“向晚,我听说你的腿受伤了,刚刚我已经和你的主治医师说好了,只要尽快手术,恢复的可能性很大。”
“听话,你下午和我一起坐飞机回去,我们尽快手术。”
说着,他拉过她的手,把她抱在自己的怀里:“晚晚,我知道你喜欢跳舞,荷花奖,我报的是你的名字,你手术做完了,刚好可以去领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