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云烟身子顿了一下,充满了期待的脸僵在一起。
“逾白,”她转过身,眼睛里流露出楚楚可怜,她期盼着能够凭借着自己的柔弱,映得沈逾白的怜悯。
“是我。”
灯光下,她的眸子水波粼粼的,刻意化了仿妆的她,更是像极了向晚。
“我好想你,你怎么不来找我?”
说着,莫云烟挣扎着向前走了两步。
试图牵住沈逾白的手。
可沈逾白却本能的往后推了一下,她只能牵住他的袖子。
“逾白,听闻你身体好多了,所以我特意来找你,你让我去心理咨询,做催眠,我也去了,只是因为身体原因,只做了一半。”
莫云烟爱沈逾白爱到了骨子里。
尤其是在和沈逾白有了肌肤之亲后,她对沈逾白的依恋就更上了一层楼。
所以,刚做完心理催眠的她迫不及待地找沈逾白邀功,希望沈逾白能看在她不顾一切做心理催眠的份上,好好地爱她一场。
沈逾白看清楚里面的人是莫云烟,脸上的喜色一点一点冷了下去。
“云烟,你怎么会来这里?”
沈逾白眉目清冷,周身凉津津的,像是融了无数的冰雪。
莫云烟看见沈逾白这个脸色,心情一下子跌落下来。
“逾白,你不来找我,所以我来找你了。”
莫云烟眼睛里起了一层泪。
“我想,毕竟我们已经有了肌肤之亲,”
莫云烟紧咬着下唇,眼睛里的水汽湿漉漉的。
她刻意低下了头,露出了一段雪白的脖后颈。
还故意像向晚那样,低了眉眼。
可她没有向晚的那段傲骨,所以,做起这样的动作时,看起来极是卑微,透着一股小家子气。
沈逾白听莫云烟说起那一晚的事,眼睛里就有一片猩红。
就是那一晚,他送走了自己最爱的女人。
还阴差阳错的,撮合成了一桩婚事。
沈逾白心里鼓鼓囊囊的,像是塞满了湿了水的棉花。
很是酸涩。
他冷着眉,看着她和向晚九分像的装扮,想到她就是这样在男人身下翻滚,只觉得没来由的恶心:“哦,云烟,你不说,我差点忘了。”
“可能是感受不太好。所以,我想不起来了。如果没什么事情,还是回去吧,我要休息了。”
说着沈逾白脱去了灰色的大衣,露出了蓝色的羊毛衫。
流线型的肌肉在衣服下显示出鼓鼓囊囊的形状。
很是有性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