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的形势不比寻常的豪门之家。
这些年,沈权虽然重视沈逾白,但是真正的掌家之权,还死死地握在自己手里。
沈逾白如果想自己一个人当家做主,除非能真正掌权……
可惜,沈权曾经说过,沈逾白如不结婚,就不要想着能够接手家业……
所以,这简直就是一个伪命题!
沈逾白听了柳泽的话,只是苦涩的笑笑。
没有继续接话。
可柳泽却觉得,他幽深的眼睛里,闪着光,似乎在悄无声息地谋划着什么。
“那向晚呢?她会等你吗?”
柳泽见过向晚几面。
过去,向晚因着母亲和陆淮,可能会去求他。
而今,沈逾白都要结婚了,向母和陆淮的危机也已经过去了。
这个姑娘肯定不会再无缘无故地当他的第三者了……
所以,他也着实为沈逾白捏了一把汗。
沈逾白一听到这个问题,脸色阴沉。
他的眼前立马浮现出白天林祁和向晚拥抱在一起的场景,拳头握得紧紧的!
“咔嚓!”一生,玻璃酒杯碎了。
碎片扎进手心里,鲜红的血流了出来。
“她要找别人了……”
沈逾白无视手中的鲜血,又拿起了一杯酒,准备喝下。
却被柳泽不顾一切夺了过去:“你疯了!”
柳泽低低地咒骂一声,把酒杯放在桌上,拿起他的手,开始替他取手心里的玻璃碎片。
“沈家怎么会有你这种痴情种?”
柳泽把带血的玻璃片放在茶几上,又给在路上的顾牧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带点纱布绷带。
“刚才怎么不多用点劲,干脆给你扎个对穿算了!”
柳泽愤愤不平的说着,可手上的动作却很轻柔:“沈伯父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子,真应该让他去做一下亲子鉴定。”
沈逾白看着血糊糊的手,嘴角依旧噙着笑意。
是啊,他怎么会是他父亲的儿子?
他那样万花丛中过的人,怎么会有他这样心理和生理高度洁癖的人?
“这会儿,你觉得心里难过了,当初虐待向晚的时候呢?你逼她给莫云烟当替身的时候呢?你怎么不觉得难过了?”
柳泽恨铁不成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