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么说你们负责收集,传递和做事是其他人?那你先说说分身术吧。”穆熙婷听到包师傅的话眉头一皱,有问题啊。
“其实很简单,我有两个双胞胎弟弟,但是他们俩个跟我长得一模一样,不知道的人会以为是三胞胎。
我们兄弟三个我的厨艺最好,五年前吧,主人传来消息说找到了疑是李家嫡系,要人去接触,那时候其他人不好接触那个人,听说她家孙女很爱吃好吃的,没法主人就让我二弟过来部队把我替换过去。
没想到我弟弟怕在部队里面做饭露出破绽,太紧张把手指切掉了,我没法只能也把手指切掉,没想到倒是让我找到了机会跟那家人有了联系,我从借口报答开始到后面帮忙找食材教做饭,慢慢的让那个老太太接受了我,让我探听到了那家确实是李家嫡系,可是确是个破败的李家嫡系,整个家族只剩下一个老太太,全家人都死光了,也没有后代,我汇报给了主人。”包师傅说到这里叹了一口气。
“我没想到主人会让人去找那个老太太的麻烦,老太太被逼无奈把家产都捐了,人呢也离开了。主人没有得到想要的还发了好大一场脾气,我就被送回这里。”包师傅说完耸耸肩无奈的笑笑。
“哦,那去年呢?”穆熙婷又问。
“我去年没有离开过这里,如果你看到我了,那你看到的就是我二弟,我三弟现在在香江不在国内。”包师傅说完拿起面前的水喝了一口。
“看来你的主人对你也不是很信任啊!”穆熙婷感叹一句。
“我知道,因为我只对厨艺感兴趣,很多技能都不懂,不像其他人能帮到主人。”包师傅无所谓的笑笑说。
“你联系的那些人都是你们组织的人?在城里你们的联系人员是谁?”牛领导和李政委互视一眼问。
“我的联系人是住在附近村里的,但不是我们这些家生子是主人另外培养的,我只要把部队的人员增减情况交给那些人就可以了,其他的不管。城里原来是我三弟,后来他被主人派去了香江我就不知道了。”包师傅有问必答。
“你知道你主人已经不是在报仇了,他是用报仇的幌子行卖国的事情。别急着反驳,听我分析分析。你家主人或许早期是为了报仇,但是从他去老鹰国留学回来以后的作为你就感觉到了,他不只报仇,还给外国传递情报。
李家人在战争时期早早的加入我党,做的都是地下工作,因为你主人的私心,李家人被暴露出来,甚至于整个地下工作线的人员都被连累。当时多少人或直接或间接死在你们组织的手里?我想你是知道的。
建国后,你们主人却把你们分散开用各种手段进入各个机关部门,单位,部队,收集了那么多情报,为的是什么?别说是为了找李家人,李家在经过多年战争,就只剩下一个老太太,你觉得你主人真的是为了报仇吗?
到现在你们还在监视跟李家有过关系的人员,这些人都是各机关单位,各个部队的工作人员,究竟是为什么不用我解释吧?或许你没参与太深,但是你的兄弟妹妹们呢?好好想想吧,想到什么让人来找我。我困了,先回家睡觉。”穆熙婷直接说出来,然后打个哈欠,走到欧阳非然身边,跟其他人眨眨眼,大家立马站起来配合着她往外走。
“等等,如果我都告诉你们,能不能不牵连我妹妹?”包师傅看到穆熙婷他们要走,心里有点急了。
“那要看看跟她有没有关系了,但是我可以保证如果她没有加入你们都组织,我们绝对不去打扰她。”穆熙婷转过头来笑了一下,随后严肃的说。
“好吧,我都说。”包师傅无奈的说。
“我们这些打入部队和单位的人员都是主人的家生子,外面接应的都是主人后来找到人员,家生子从小就被在手臂上做了记号,就是这样子的红痣,上面有白点的。”包师傅说着就撸起手臂上的衣服把痣露出来。
“我曾经因为不放心弟弟妹妹打听过,主人外找到人员很复杂。刚开始是些地痞流氓,还有一批孤儿,那些孤儿不知道被主人送去哪里培训了几年,回来后我发现他们变得很厉害也很无情,甚至比我们这些人厉害。后来战争时期那些孤儿为了完成任务很多都死了,主人又收留了一批人,各种身份的都有。”包师傅放下手臂接着说。
“嗯,还有吗?”穆熙婷问。
“我妹妹因为自小体弱没有接受过培训,后来主人就把她嫁给了他收养的一个孤儿,那人在解放前就死了。主人把我妹妹安排在京都,其实就是当作人质,因为那时候他说李家在香江还有嫡系人员,要我弟弟去香江暗杀那人,没想到我弟弟去了香江没找到人,不到一年两边断了往来,我弟弟就只能留在了那里。”包师傅说到这里低下头叹口气。
“还有吗?”穆熙婷问。
“前阵子主人给我传来了一封信,要我找机会放到欧阳团长家里,他会安排人来他家搜查,看看有没有李家老太太的消息。
主人说他派了人去李家老太太的干儿子老家搜查过,没任何发现。欧阳团长的妹妹嫁给了老太太的干儿子,又是比那人晚离开京都,可能会有老太太留下的信件或者资料,他不相信老太太什么都没有给他干孙女留下,当初在京都认识的都知道老太太是多么疼爱那个孩子。”包师傅对着穆熙婷无奈的说。
“信在哪里?”李政委听到这里开口问道。
“在我衣柜下面的地柜里。还有这些年我传出去的信息的备份。”包师傅平静的说。
“小张,你和小李两个人去,把东西带回来,别让人知道。”李政委对着两个警卫员吩咐道。
“是!”
“是!”
两个警卫员也跟着听了一晚上,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两人异口同声回答,转身办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