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父皇赐婚到远离京城,千里迢迢前来完婚,历时半年。
若是——他不愿,她也没办法回去的呀!
一想到这里,陈葭就很想哭,她绞着手中的帕子,咬紧了唇,不想在这重要的大喜之日哭出声。
可她,好像有点忍不住怎么办?
头顶上的喜帕突然被人挑开,她下意识地抬头,眨了眨懵懂的双眼,“夫君——”
她怯怯唤了一声。
本就泪意朦胧的眸子,泛着潋滟的水意,浸湿了一室的春光。
他不动声色地挡住新娘的视线,手指在喜秤上轻敲了两下。
自小跟着他的侍从立马知晓了主子的意思,顾不上心头的惊讶,赶紧将屋内碍事的众人清走,顺便将门带上。
云蒸见霞蔚出来,立马迎上去,“霞蔚,怎么就你一个人?”
昨个儿,主子还同他们交待,要将书房收拾一下,他要住!
这书房他已经收拾好了,可主子人呢?
霞蔚推着探头探脑,嘴上话不停的云蒸往院外大门走去,“别看了,今晚主子多半是不会出来了!”
云蒸:“什么情况?!”
他不在的这段时间,究竟错过了多少!
霞蔚心累,“赶紧守好门!”
云蒸:“……”
痛苦,不是说说而已。
院内,正房。
“哭什么?”他声音很是冷淡,一边询问一边倒酒,陈葭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紧张得不知所措。
手中那块帕子都快扭曲变形了!
“交杯酒,喝吧。”他递过来一杯酒,里面只有浅浅一层酒液,从未喝过酒的陈葭轻轻嗅了一下,很是为难。
但瞥见对方面无表情而且眼神很是可怕,她小心翼翼接过酒杯,同他完成了交杯酒这个流程。
于是乎,眸子越发水润迷蒙,晕乎乎地找不到东南西北,他俯身轻压下来,问了一句:“明月公主,嗯?”
“嗯——”
她不知道听没听见,反正是若有似无回应了一句。
天上的那轮明月已经躲进了云层,而室内,床两侧的帷幔一重又一重无声垂落,掩住一室烛光摇曳。
清风院大门外,云蒸不知打了多少个哈欠,看着另一边站得笔直板正的某人,两眼泛起了泪花,真的好困!
早知昨日就不熬夜了!
现在真的困得不行!
“云蒸,你先去休息吧。”霞蔚见天色微凉,主动提出让云蒸先去休息,“下午你再来替我。”
云蒸如获大赦,忙不迭扔下一串感谢,赶紧回房休息去了。
扛不住,他是丁点儿都扛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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