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平静地回道:“没有,有什么问题?”
官肆微抿薄唇,收起平时那副大爷模样,字字慎重地说:“你是怎么认识的七曜?当时他是什么身份?”
说实话。
官肆现在这副小心害怕的模样,权谨这一世,只见过一次。
她丢下他的那一次。
“二十年前,刚离开封疆时,在路上救下的。”权谨声音平静地回道。
官肆摇了摇头。
危险的弧度一勾:“跟在你身边二十年,还没有露出半边马角,藏得倒是挺深。”
权谨双手插在口袋里,没有应道。
等待着官肆继续往下说:“他一个九州成员,一没有身份芯片,二没有超强的实力。是怎么通过封疆入口审核处?”
“怎么进入上等世家的商场。”
“又是怎么?听到我和上爵的身份丝毫不震惊和害怕。”
官肆收回目光看向权谨:“甚至知道苏小姐是谁?可以从外侵将领的手里逃脱。”
“你怀疑他?”权谨问。
“我该怀疑他!”
“小谨。”官肆点开身份芯片,将救冶司老爷子的药方摆在权谨面前:“你看这个。”
“知道是什么吗?”
见权谨沉默地盯着药方,隔了好久都没回答。
官肆骨节分明的手指落在银荆这类药材上:“这两个字,不属于封疆,更不属于九州,就连我和封疆总部的人都认不出来。”
“他知道。”
“而且他说是你教的!”
就在官肆和权谨谈论的同时,隔着不远处的角落里,找借口说上洗手间的七曜藏在那,背靠着墙,紧张和害怕地握紧手指。
这一幕。
终于还是来了;
就是没有想到。。。。。。会来的这么这么快。。。。。。
“小谨,你告诉我,这药方是你给七曜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