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陈锐离开,柳蕊松了口气,看来不是真的要瞒着自己做别的事情了。
“爸爸,你怎么还不走啊?”柳蕊忽然看到了柳宏义问道。
柳宏义的脑袋上冒出了黑线,说道:“小蕊,这是我的房间,你要我去哪里?”
“额……”柳蕊有些不好意思,自己刚刚突然间给忘了这回事。
“爸爸,你早点睡,我走了,拜拜。”柳蕊说完,赶紧撤离了。
看着柳蕊离开的方向,柳宏义摇了摇头,这个傻女儿,有时候很聪明,有时候又蠢得可爱。
另一边,黑无常和桑多斯带着昏迷的江振海回到了住的地方。
“妈的,真是晦气,没想到居然被摆了一道,这个可恶的陈锐,居然敢下毒!”黑无常将江振海扔在了地上,气呼呼地说道。
“行了,这不是挺好的,有理有据地离开才不会引起他们的怀疑。”桑多斯悠闲地坐在了沙发上,开了一瓶红酒,倒在了高脚杯里。
“哼,话是这么说,但是这种感觉实在是太不爽了!”黑无常黑着脸说道。
“之后再找回场子就是了,现在你赶紧把解药吃了吧,免得毒发身亡就不好了。”
桑多斯摇晃着红酒杯,嘴唇上像染着鲜血一般,鲜红的红酒顺着桑多斯的喉咙一直往下流动。
黑无常冷哼一声,但是没有多说什么,现在时间也差不多了,是时候解毒了。
拿出了刚刚从陈锐那里拿来的解药,此时上面的真气已经散去,留下了一颗漆黑的药丸。
黑无常将黑色的药丸拿了出来,上面传来一阵酸臭味。
“卧槽,这个是什么药,味道这么奇怪。”黑无常闻着不由得捂住了鼻子,这个味道还真的不是正常人可以承受的。
桑多斯看了一眼,同样捂住了鼻子,说道:“你赶紧给我吃了,什么破烂玩意,影响我喝酒的味道。”
黑无常皱了皱眉,还是将黑色的药丸吞了下去。
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充斥着黑无常的口腔和胃部。但是毕竟是解药,黑无常也不敢把这个东西给吐了。
他可没有第二颗解药来浪费。
“你们的这个中药味道实在是太怪异了,怪不得现在都很少有人看你们的医生了。”桑多斯感慨道。
黑无常还在恶心之中,根本就没有心情回答他的疑问。
其实黑无常根本就没有中毒,因为陈锐从来都不用毒的。刚刚射出去的银针只是陈锐以防万一带在身上的。
既可以针灸,也可以溜门撬锁。上面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毒药。刚刚情急之下,陈锐用银针射击黑无常,然后骗他说银针有毒。
为的不过是制造一个契机,让黑无常和桑多斯赶紧滚。
而黑无常果然上当了,还真的以为自己中了剧毒。他所感觉到了那些症状不过是自己的心理反应罢了。
陈锐都没有想到会这么顺利,黑无常就这么简单地相信了。
而黑无常和桑多斯原本就没有打算多待,看到这么一个理由也就直接信了。于是在双方有心无心的配合之下,发生了这出中毒的戏码。
至于那个解药,不过是陈锐临时搞出来的污垢丸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