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匹气势威猛的战马比不上七夕那晚的小白马让人感到安全,但是晏珽宗在就是婠婠最大的安全感,她将手递到了他手中,让她一把将自己拉了上去。
“好高!”
婠婠惊呼了一声,身体仍是不由得绷紧了。
这个高度如果摔下马背,是会摔死人的吧!难怪好些人骑马摔倒之后没多久就一命呜呼了。
柔软的绣垫第一次不合时宜地出现在了北鸿的背上。
晏珽宗将婠婠照顾得很好,怕她无法适应稍显坚硬的马鞍和刺刺的有些戳人的鬃毛,所以特意命人拿来了一块如薄毯一般舒适的垫子垫在马鞍之上,让她坐得更加舒服一些。马身的一侧还挂着不少的零碎东西,给她擦汗的绣帕、水囊、玉梳以及好几样果脯肉干之类的零嘴,全都收在了一个大袋子里。
——不过,大部分情况下男人是没有无缘无故的殷勤的,婠婠很快就会明白,当享受到了他这般无微不至的照顾后自己应该付出些什么来。
举目无人,抬眼只见无顶苍穹和白云悠悠,北鸿奔驰在辽阔的原野上,激起阵阵风浪,长得长长的野草腰肢随风纤盈地轻摆款动。
婠婠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眼前的一切,马面裙裙摆随风飘扬,如一朵正怒放的娇花。
晏珽宗勒了下缰绳,北鸿马才慢悠悠地放缓了脚步停了下来。
她捂着心口长长呼出一口气来,适才的惊讶慌张有之,可更多的还是畅快和新奇,好似将自己的命都托付在了迎面拂来的阵阵风浪之中,让她几乎张不开嘴去呼吸。
“别怕,没事的。要是害怕,我现在就带你回去。”
“不要!我才不害怕呢!”她颇有胆气地拒绝了。
“婠婠,我带你玩个新奇的东西,好么?”
他看着她的眼神幽深而可怖,婠婠虽没有直接瞧见,可是也隐隐约约察觉到了些不太对劲,她轻轻抽了口气,小声拒绝:“不要,我不要——我们回去好不好?”
可是到了这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方,纵使她是公主、是皇后,又有什么用,哪个能来救她呢?
晏珽宗没理会她的拒绝,他复勒了下缰绳,给北鸿下达了一个指令,战马如离弦之箭一般猛地冲了出去,下一瞬,一阵天旋地转过后婠婠就被他在马上调转了一个方向,被他按在了自己的身下。毫无支撑和受力点的身躯只能更加抱紧了他寻求安全感,她双腿夹紧了他的腰肢,一只手死死地攥紧了他的袖口。
这个熟悉的姿势几乎让婠婠一下子就想明白了他是想做些什么。剧烈的颠簸中,她连呼吸都有些艰难,好不容易稳住自己的气息吐出两个拒绝的字来时,身下的马面裙被他轻而易举地撩到了起来,层层迭迭地堆在她腰间。裙下她只穿了一条裤子,也被他一把扯下胡乱找个地方塞了过去。
凉风灌入她双腿间,婠婠两条白鹿似的细腿裸露在他面前、哆哆嗦嗦地打着颤,只能更加用力地缠在他腰间,生怕自己会摔下去。
“我不要在这里,五哥,你不能、不能这么对我!”
盘发的碧玉簪也被他抽下,如瀑布般的长发倾泻而下,在风中飞扬曼舞,凌乱地落在她脸侧和胸前。
她拒绝,他不听,想要反抗更是毫无还手之力,只能躺在马背上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动作,看着他扯开她胸前上衣的系带,拨弄了一番之后让她两只浑圆饱满的雪白双乳也露在他面前供他观赏亵玩;看着他解开他的腰带和裤带掏出那根每每御得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巨根。
婠婠又哭了,莹润的泪珠在他面前无辜地滴落,看上去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遭了不知多大的罪一般。
她自小被人养得娇气敏感,受不得一点点不如意之事,所以在床上总是会很容易地就被他弄哭。
起初晏珽宗都觉得格外惶恐,生怕她是个心气高傲的,被他长此以往地凌辱下去,万一郁结在心中渐渐地憋坏了她的身子可怎么办?
可是这一招用得多了,他也就慢慢看清了身下女孩的虚实——不过是天生水多而已,哪就那么容易被肏坏了?呵。
爱哭,就让她哭去罢,左右除了在床上,他还有什么时候让她受了委屈需要哭的?大不了等事毕之后再哄她两句就是了。
粗粝的手指探入她紧紧闭合的幽谷之间,婠婠有意想要夹紧双腿不准他进去、不让他得逞。可是没用,她已是双腿大开的姿势缠在他身上,再反抗都是于事无补了。
被男人频繁地肏弄抽插了一个月,性事不仅滋润得她面色红润娇媚,连腿心里的这多嫩花的颜色,也有从前处子时期的浅白粉色变成了如今的嫣红,水润润的。
一看就让人知道是被男人经常弄过、朝里头灌过了不知多少精水的妩媚身子。
风簌簌地灌过,婠婠温软的身子暴露在外面的肌肤很快就有了些冷意。
她双手环抱在胸前、有些费力地仰望着面前的男人,他抬头时婠婠只能看见他线条分明的下颌。
床事上,他一贯只喜欢将她剥了个干净,而自己有时只解了个裤带就能提枪上阵弄她,每每都让婠婠感觉分外的心理不平衡。
一如现在,若不是下身迫不及待地将那孽根高高耸立起来、掏了出来摆在婠婠面前吓她,他此刻一派严肃正经地俨然像是个巡猎而归的大将军,眉眼冷淡地扫视着自己的战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