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过来!我真的不敢了!我有家人在晁刚手里头!我不敢不听他们的啊!”
“我真的不敢了啊……啊啊啊……”
我才走近了两步,女人就发出歇斯底里的喊声。
女人似是用尽全力抬起头来,那张脸,看的我不由止住了脚步。
我以为常总只是让手下轮了女人,谁知他们竟在女人脸上刻字。
女人脸上血迹干涸,隐约可见两个字:贱人。
额头还有一个字:骚。
甚至女人起身躲避背靠着墙时,我看到女人胸口也被小刀刻了几个大字:我有艾滋病。
甚至是脑门上还被烫了九个烟疤。
我看的倒吸一口凉气。
女人已经崩溃。
她想死,但是不敢。
而我就是来送她一程的。
我知道自已的一举一动都落在身后的刀疤眼里。
这时,地下室另一个角落里,一个黑影动了动。
我定睛一看,竟是之前差点被这女人拐走的猪仔。
他蜷缩着身体,警惕的瞪着我,见我手中刀尖是面向女人的,他眼里闪过各种复杂的情绪。
这一刻,我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已。
敢怒不敢言,内心却又燃着一团火。
“别喊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我是来送你上路的!”
我走近一步,女人吓得往一旁角落里躲。
一丝不挂的身体此刻激不起我任何兴致。
女人往角落里爬的时候我才看到,她后背也被刻了字,屁股上也有。
那些话比脸上身上的更下流,更恶劣。
我斜睨了疤头一眼,丫的活动了一下手腕,显然是等的不耐烦了。
我知道对疤头这种专业打手来说,弄死眼前的女人就像踩死一只蚂蚁那么容易。
可对我来说,却会成为我毕生噩梦。
哪怕我曾跟石头一起捂死了白头老。
但此一时彼一时。
“不要!不要杀我!”
女人哭着求我,旁边的猪仔依旧是眼神复杂的盯着我。
“快点!特娘的比娘们还墨迹!”
身后,等不及的疤头终于出声催促。
我回过头,带着讨好的笑看向他。
“哥,我第一次做这种事,有些紧张,你能不能到外面等我一下。”
我克制住紧张想要尽可能的拖延时间。
虽然也知道这没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