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此言,胡光远随即呵呵一笑,算是默认了。
“对了,胡书记,您把那位贵客也一道请上如何?”
此话一出,胡光远就是一愣,夏群嘴里的“贵客”,显然指的是崔光达。
难道崔光达和许家和夏家也有交集?
不过,他并没有追问这件事,因为没有任何意义。
崔光达人脉关系极其复杂,也是个很特殊的人。
而夏群和许小云没有食言,真的没有谈及接下来的事。
闲聊了几句,就告辞离开了。
看着他们离开时的背影,胡光远回到座位上,重新点燃一根烟,狠狠地嘬了一口。
看上去没有谈到具体事情,实则是双方都已经在心里形成了默契。
晚上去干什么,胡光远自然无需多想。
因为他还是单身,在这方面并没有太多顾虑。
再加上小时候生活的原因,导致他在这方面变的很放纵。
甚至是肆无忌惮,这也是他最大的缺点。
其实胡光远自已也知道,他甚至悄悄找医生看过,他告诉自已,这是一种病。
其实,这只不过是他给自已找的一个借口而已。
又或是他骨子里就是这么放荡不堪的人,也可能他就是善于演戏的伪君子。
偶尔表现出来的那点责任与担当,其实只是假象,不是他不想做很多坏事。
之前他是不敢,一旦邪恶的栅栏被打开后。
在外力的干预与诱惑下,私欲泛滥将成为必然。
一旦形成溃坝之势,其危害与邪恶将无限放大。
胡光远是病了,而且病的不轻,因为他早就丢掉了初心和使命。
六点钟。
史可骏出了县政府大院。
几乎是一前一后,胡光远的车子在他前面拐弯去了丘原宾馆。
史可骏先给杨佩佩打去了电话,询问了一下秦楠的情况,并让秦楠接了电话。
秦楠的声音有点虚弱,史可骏不知道自已是该高兴还是痛苦。
最后告诉杨佩佩,他晚上会过来给秦楠治病。
直到电话就要挂断的一刻,史可骏才将那句最难言得话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