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的,我那三个弟子,包括长门……都已经死了,就在将近半年前,死在了雨隐村!”
自来也激动地站了起来,看见水门满脸错愕的表情时,他先是一怔,随后叹了一口气,缓缓坐下。
低声说道:“抱歉,我失态了。”
水门恢复了一贯的沉静,理智地说道:“老师,我理解您的心情。但有没有可能,长门其实是死里逃生了呢?”
自来也握紧手掌,低垂着眼眸:“或许如此,但我想不到……长门会袭击木叶的理由。”
水门合理地推论着:“他们都是第二次忍界大战期间的战争孤儿,当时雨隐作为三大国的主战场,有没有可能……他们是因此,而失去家园的?”
尽管他表达地十分委婉,但自来也明白他的意思。
他的十指紧扣,两个大拇指有些不安地摩挲着,“长门的双亲之死,他从来没有说起过,我也没有问过,那是我们师徒之间,心照不宣避讳的话题……或许,真的是因为木叶失去了双亲,也说不定。”
自来也脑海中闪过,和昔日的三个弟子相处的画面,尤其是和长门的点滴。
定格在,分别时,他摸着长门的脑袋,后者脸上灿烂的笑容。(后附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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