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吹来一阵风,
Anditsaysthatlovingtakesthiscourse。
它说爱正沿途而来。
Comehere。Comehere。
来吧来吧。
奇怪,她刚开始的时候怎么会觉得这部电影无聊呢?
影片步入尾声,男女主在车站吻别,约定六个月后在这里重逢。
贺洲察觉到她的走神,撞的一下比一下重。
“居然还敢走神。”
祝安久整个身体都颤抖不已,声音因为连续不停的哭喊而沙哑一片,鼻音很重,随着他的动作一下缓,一下急:
“贺洲。。。他们还。。。。还会见面吗?。。。。在六个月后。。。。会重逢吗?”
贺洲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然后转过头,拨开她汗湿的头发,在她肩上亲了一下。
“会的,不过他们九年之后才重逢。”
电影的镜头落到了男女主曾一起走过的每一个地方,景还是一样的景,只是少了相互依偎的两个人。
祝安久怅然若失。
贺洲吻了吻她的唇,将下巴靠在她的颈窝,听她或急或缓的轻喘低吟,尾椎骨泛起阵阵麻意。
他声音哑得冒火:“安久,我们不会分开。”
电影已经结束,舒缓的钢琴曲传出来,落在昏暗的客厅里。
祝安久软软的躺在沙发上,身体因为他的话放松下来,眼睛闭着,精致的鼻尖轻轻抽动,带着哭腔。
“累了?”
祝安久抬起头,亲昵的蹭了蹭他的脸,含糊地“嗯”了一声。
贺洲心软的不像话,垂眸看着她。
小姑娘皮肤很白,眼睫又长又翘,因为沾了泪水,此刻正凌乱的贴在眼尾,鼻子因为哭过,鼻尖还有些泛红,嫣红的唇瓣被他亲得有些肿。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耳朵,轻声哄着:“再忍忍,马上就好。”
等结束的时候,已经月上柳梢头。
贺洲抱着她洗了个澡,顺便检查了下她的身体。
小姑娘身上布满了吻痕,他刚刚有点失控,现在才发现她身上的印子要好几天才能消掉。
想到早上祝安久对他说的话,贺洲心虚的挠挠头,这可怎么办?
他可等不到这些印子消了再亲她。。。。
祝安久躺在床上,自动滚进贺洲的怀里,挂在他身上哼哼唧唧。
贺洲摸着她的脸颊,轻声问她:“喜欢放烟花?”
小姑娘还处在一种没清醒的状态下,无意识地点头。
烟花?
她刚刚满脑子都是烟花,一簇一簇,在她脑海里炸出道道白光,带她走向极乐的巅峰。
贺洲低笑,拍着她的肩背轻柔的安抚。
“除夕带你去放烟花,好不好?”
祝安久迷迷糊糊地回答他,情潮褪下后的声音娇软的不可思议:“城里不是不准放烟花了吗?”
她小时候管的还没那么严,还能偷偷放一放,现在政策越来越严格了,她已经好几年没放过烟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