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明白。只是。。。。。。”
“你不是还有师弟师妹么,真不行就去找江院长、霍院长。总不能真让人把我们当缩头乌龟?”
两人大约喝了一盏茶的功夫。一位青衣老者急速而来。
“拜见钟至尊。”
青衣老者停在城头外的空中,行的是青玄剑宗的礼,叫的也是钟不悔在青玄剑宗时的称谓,无非想拉拉关系。
钟不悔只是瞥了眼老人,没有理会。
老者愣了愣,直接叩首,“钟院长,求您救救建元。”
钟不悔冷笑:“你这是以青玄剑宗弟子的身份,还是以建元国国师的身份?”
老者想了想回道:“我乃建元国师薛之霄。”
“既然是邻国友人,那喝杯茶吧。”说着钟不悔给老者倒了杯茶。
老者此刻急得火烧眉毛,哪里还有心情喝茶,连忙开口,“钟院长,那宁良简直就是地狱里的阎王,见人就杀,见粮就抢。还请钟院长为我们做主啊。”
“你若是客,我奉上一杯好茶。你若是来谈事,那很抱歉,我在和我徒弟喝茶呢,没那闲功夫。”
“钟院长,您开个条件,只要我们建元可以承受都成!”
“你若不走,那我便开始撵人了!”
见钟不悔气势陡然增长,老者吓得直哆嗦,连忙匍匐在飞剑上叩拜,“钟院长,这宁良心狠手辣,您若不出手,这建元怕是要亡国了。”
“葛琪睿,当初秦守生在康雅村算计我时,你建元皇室可没少出力。我念在你们受制于人身不由已,不予计较。你若是再不知好歹,那我便要出手了!”
老者面容煞白立刻老了十几岁。他虽是青玄弟子,可建元才是他的家。他在建元深耕近百年,建元若是亡,他整个家族也便亡了。
就在这时,东边、西边天际各有一群剑修飞速而来。他们飞至城楼下,二话不说,跪地便磕。
“天罡剑宗二长老敖卓携一众弟子前来请罪!”
“碧波剑宗四长老阙秋荷携一众弟子前来请罪!”
钟不悔依旧没有理会,又掏出了些糕点,示意苏彤继续饮茶。
见城楼上没有响应,天罡剑宗二长老敖卓率先出口,眼泪潺潺,“钟院长,我们老祖承诺,若是钟院长愿意结盟,天罡剑宗愿献上邱掌门项上人头,以此谢罪!”
闻言,苏彤美目流转,为了救天罡剑宗,这天罡老祖可真是下了血本。
她看了看对面自已的师父,依旧充耳不闻,自顾自饮着茶。
“钟院长,纵是我天罡剑宗有万般不是,那也是邱慈一人之过。您一向心系苍生、善良仁厚,救救我天罡亿万生灵吧。”
“还请钟院长救救天罡,救救天下亿万生灵!”敖卓身旁跪着的一众天罡剑宗剑修纷纷悲鸣。
钟不悔放下茶杯冷笑,“就邱慈的命还要你们送?我想要随时便可取。至于你们天罡剑宗的死活,呵。。。。。。与我何干?”
“钟院长!”敖卓泪流满面,踉踉跄跄起身,“您要如何才愿与我天罡结盟?”
钟不悔指了指城楼上挂着的牌匾,上面写着四个大字:与我何干。
看到这个答案,敖卓身子一软,如一只死狗,瘫在了原地。
见敖卓求援不得,碧波剑宗四长老阙秋荷试了试泪水,理了理裙摆,施了个万福,“钟院长,我碧波老祖愿嫁钟院长为妻!”
“噗!”
“噗!”
楼上钟不悔和苏彤同时喷出一口茶,湿了对方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