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对钟不悔的狂言嗤之以鼻的。
“果真是一名坐井观天的山野村夫。区区武夫便敢口出狂言。”
“方才我怎会对这等蠢民起了怜悯之心。这等莽夫死不足惜。”
“有好戏看咯。”
也有圣母心泛滥对钟不悔口诛笔伐的。
“这还是人吗!竟然让两个小孩独自面对黄泽斌!”
“这黄泽斌好歹是个武者,纵然是没了双臂,可还有双腿啊,弄死两个娃娃不是分分钟的事?这也太托大了!”
“这壮汉怕是急着救他家娘子,把两个娃娃扔这了,这也太不负责任了。难道媳妇的名节比两个娃娃的生死还重要?”
然而意想不到的武者虐杀孩童的事情没有发生,黄泽斌像个疯子般转身欲往二楼逃!
“咻!”
一个只有一米高的身影凭空出现在了他的身前,截下了他的去路。
陈江深深吸了一下即将滑落的鼻涕,凶巴巴道:“休想逃!”
现场的众人懵圈了,就连一楼中央的敬业的舞姬也停下了步伐,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一幕。
“武。。。。。。武者!”
“怎。。。。。。怎么可能!他还在穿开裆裤!”
“屁的武者,你家武者移动速度这么快吗?”
不止是现场的武修,就连一向高傲的剑修也傻了眼。他们一向眼高于顶,此刻也对这小不点惊叹不已。
因为不仅是武修,他们剑修凝结剑胎也需要耗费无尽的岁月,穿开单裤的者字境,闻所未闻。
黄泽斌哪里顾得了他人的议论,只能大声向着楼上呼救。
“孙爷,救命啊!孙。。。。。。”
“唰!”
一道刀芒当头而落,黄泽斌的头颅慢慢裂开!
“我要杀了你!”
“轰轰轰轰!”
一个双马尾女孩举着比她高几个头的砍山大刀对着已经倒下的黄泽斌疯狂劈砍!
黄泽斌的血骨如喷泉般漫天飞溅,一楼厚厚的红木地板被劈得碎屑横飞。
女孩就像一个浴血的修罗,不断地挥着砍山大刀,直至将木板和血肉劈成了碎屑这才噗通一声瘫坐在地,嗷嗷大哭。
“娘,我终于为你报仇了。你看到了吗,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