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这事咋整?这些都是您的父老乡亲吧?”
“哼!”守城校尉一声冷哼,“这些腌臜货,爱闹便闹,你们只当没看见。”
下方,有人认出了守城校尉,大喜,“你们看,那不是我们陀州城的守城校尉吗?怎么到了春阳城?”
闻言,陀州城百姓大喜,纷纷开始套近乎。
“小魏,是我福伯。哈哈哈,你小子怎么在这。快快快,开门,让福伯进去。”
“是魏校尉,我认得,真是魏校尉。”
下方,陀州城百姓都冲着魏校尉招呼,示意他开城门。
魏校尉冷笑,问:“你们可还记得我是怎么被罢免职务的?”
魏校尉原是钟不悔手下的一名普通士兵,因为战场表现卓越,便被陀州城城主召回,成了守门校尉。
魏校尉才回乡不足一年,钟不悔屠杀麾下上万将士勾结魔主的事情便传遍了世界各地。
陀州城的百姓自然也不例外,街头巷尾都骂着钟不悔。一时间钟不悔成为了陀州城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他们凭空捏造,什么钟不悔每天睡一个女人,每餐以将士鲜血为酒等荒唐言语不绝于耳。
魏校尉在钟不悔手下当了两年兵,自知他的为人。为了给钟不悔打抱不平,他没少和城中的百姓斗嘴。
结果便是他被人诬陷为钟不悔同党,不仅被没收家产,还挨了好一顿毒打被赶出了陀州。
如今钟不悔早已洗脱罪名,结果这些不要脸的还敢来这生事叫嚣,当真是不知死活。
“你们之前做了什么事情自已心里有数。当初你们骂钟院长骂得那么凶,如今还有脸站在这里,不怕没命吗?”
魏校尉好言相劝,算是给老乡最后一点颜面了。
结果下方的陀州百姓怒了,仗着人多,继续道德绑架。
“我说小魏,你好歹也是我们陀州人,不替乡亲们申冤就算了,怎么还能说风凉话呢?”
“魏校尉,若不是你们春阳城城门紧锁,毫无作为,我们陀州城如何能破?而且你们春阳城战前四处买粮,储备不要太多好吧?如今匀我们一些又能如何?”
“对,当时我家的粮食大半都卖给了春阳城。如今我不卖了,还我粮食!”
“还我粮食,还我粮食!”
魏校尉眸光转冷满含杀意,“当初春阳城可是高出市场价五成的价格收的粮。你情我愿的买卖,容不得你们反悔。”
“这钟不悔定然是和魔族沆瀣一气,所以提前买粮,乡亲们,我们定要团结一心,要那贼人还我们粮食!”
“还我粮食,还我粮食!”
说着一众陀州百姓叫嚣着开始撞门。他们全然不觉得粮食在他们手中同样会被魔族抢走。全都赖上了钟不悔。
毕竟钟不悔的军营离陀州城不远,他们好些人还有兴见过。当时的钟不悔为人和善,脾气很好,没有一点架子。
所以在他们的眼中,钟不悔就是个没脾气,不会欺凌弱小之人。这也是他们敢如此肆无忌惮的底气所在。
“头,他们在砸门,这可是死罪,怎么办?”
魏校尉眼中杀机毕露,“开城门,就地格杀一个不留。尸体全部留在城门口,以儆效尤!”
“可……”
士兵们想说这些都是你的老乡,却被魏校尉一句话堵住。
“你们记好了,如今我等入了春阳城,便是春阳人。若是下回你们的老乡来闹事,本校尉同样定斩不饶!”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