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小到大,都赢不了凌琛,逃出了国外,还要受他的影响,被他牢牢压在下面吗?
不!我不服!我不甘心!
我吞咽着嘴里腥甜可口的血,它们就像兴奋剂一样,一流入我的身体里,就让我浑身充满了力量,刺激着我疯狂的反击。
我把黑人拳手打倒在地,还在不停的打,拳头狠狠的打着他的头,裁判想要来拉开我,被我一拳打倒。
我把黑人拳手当成了凌琛,我要彻底的打败他,我疯狂的打他的头。
最后,他死了,脑袋被打扁了,脑浆都出来了。
全场的观众,呆了三秒之后,爆发出疯狂的欢呼声,无数的钞票扔向我。
对!这就是地下拳场!
这里的观众比任何地方的观众都疯狂,渴望鲜血,越是血液横飞,越是疯狂变态的殴斗,他们越喜欢!
我为什么喜欢这里?
因为我和他们一样疯狂,贪恋鲜血,贪恋那种极致的暴力,伤痛,打斗。
这件事并没有掀起什么浪花,也没有后续。
地下拳场打黑拳打死人,并不是什么稀奇事,开办地下拳场的,多是当地的混道上的老大,有钱优势有人手,他们有的是办法解决这种事。
爷爷并不阻止我打黑拳,因为我打黑拳,能提升我的战斗力,对爷爷来说,是喜闻乐见的,他只是不许朱医生给我治伤。
我也不需要朱医生帮我治伤,打拳受的伤都不重,我的身体自己就能快速的愈合。
从十六岁到十八岁,仅仅两年,我就打遍了学校所在的城市的地下拳场,他们给我封了一个绰号:来自东方的战龙。
所有打黑拳的,都怕碰上我,因为之前被我活生生用拳头把脑袋打开花的黑人拳击手,是这座城市地下拳场排名数一数二的拳手。
连那样厉害的人都落得那样惨死的下场,他们很怕自己也一样。
其实,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在拳击赛场上打死过人,因为再无人敢像那个黑人拳击手一样挑衅我,看低我,我自然也不会将对手当成凌琛。
没有对手的日子很寂寞。
我打遍了所有拳击手,日子开始过得无聊。
好在十八岁的我,升入了大学,去了另一个更大的城市,可是短短半年后,我又把这座城市的地下拳场打了个遍。
我开始去旁边的城市的地下拳场打,因为白天要上课,我不能去得太远,只能去隔壁的城市。
半年多过去了,我去过了周边几个城市的地下拳场,我的名声也越来越响亮,但是,无论是拳击手还是观众,以及地下拳场的老大,他们只知道我来自东方,只知道我很变态,其他的一无所知。
曾经,有地下拳场的老大想招募我为他们打拳,我拒绝了。
他们派人偷袭我,那一次,我差点死在一条偏僻的巷子里,不过,最后,是我把偷袭我的人弄死了。
后来这件事怎么解决的呢?
我一个人当然无法对抗他们,是爷爷出手了,他联合当地的其他混道上的老大,把这家地下拳场一锅端了,从此,爷爷严禁我再打黑拳,因为在他看来,我的战斗力已经没有办法有很大的提升了,他希望我往更全面的方向发展,更像一个优秀不凡的继承人。
爷爷说这话时,末尾还加了一句,比如凌家的凌琛。
凌琛,凌琛,又是凌琛!
难道我这一辈子都无法摆脱他吗?
难道我这一辈子都要活在他的阴影之下吗?
我不甘心!我也不愿意!
我不能去打拳发泄心中的抑郁,也无法超越凌琛,终日苦闷的我,晚上经常会在学校的樱花树下喝酒。
樱花是日本的国花,有时候会看见一个美丽温柔的少女,在樱花树下看书,听音乐。
开始,她会和我说几句话,她会叫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