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那叶越死板得很,我去哪里找让他出丑的法子啊!”
魏澜晃了晃顾玉珠的胳膊,“玉珠姐姐,你教一教我……”
“你想和表哥配亲却被拒绝的事,肯定是表哥为了姣姣传出来的。如此毁你的清誉,表哥实在过分……我倒是有个法子,只是需得你牺牲一二……”
顾玉珠伏在魏澜耳边,小声地说了几句话。
“不行!绝对不可以!”
魏澜跳了起来,用力摇头,“光天化日……若是真发生了,我岂不是更要被全京的人笑话了!不行不行!”
“澜澜……你先听我说。”
顾玉珠将人拉住,细声细气地劝说,“你现在听着觉得害怕,实际上若真发生了,非但不会损毁你的清誉,还能堵住现在骂你的这些人的嘴!你自己想想,为什么现如今人人都在笑话你?”
魏澜迷茫地摇头。
“只因没有人把祸水引到叶越头上,咱们这计策若成功了,所有人都会骂叶越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伪君子!那你现在的污水不就洗清了。”
“……倒是有些道理。可是……可是我日后如何见人啊,我可不想和他绑在一起!若是阿涉哥哥误会了……”
“傻丫头,你忘了沈涉与我还是有些远亲的。你放心,舅舅那边我去说,你与我关系这般亲厚,我认定你是我小舅母,便不会让第二个女人占了你的位子。”
魏澜听了这话开心了,拥住顾玉珠感激地道了几声谢。
顾玉珠拍着她的背脊,眼底的笑容阴损,恶意满满。
“乖,等到那日我会帮你的。”
……
江南府,夜半
裴聿从后厨结束今日的学徒,在顾凉隔壁上房洗漱一番后,才悄悄回到她房里。
刚迈进门,他便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息隐在身旁。
裴聿假作不知,镇定地关门,刚转过身,藏在暗处的人影便一跃而上,跳上了他的背。
“乖,当心磕碰到。”
裴聿赶紧接住人,闪身避过门口花架的尖角,护住顾凉膝盖。
“怎么还没睡?”
顾凉全身压在他背上,手轻轻扯了扯裴聿的耳朵。
“因为连续好几晚发现皇叔半夜起床,一走就是半个多时辰,皇叔解手时间怎么这么长?还这么有规律?”
“扑哧——”
裴聿忍俊不禁,反手把人从背后拉进怀里,讨好地亲亲她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