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万浩鹏总算是哄好了萧红亚,接下来志化县的一切都将是一场无声的斗争,能不能让郝五梅重新和他站到一起,万浩鹏一点把握都没有,但是他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把郝五梅弄走!那么多资金达到志化县,一切的准备工作已经就绪之际,他怎么能允许郝五梅在这个时候反绞于他呢?
只是万浩鹏万万没想到的是,他让自己后院不起火的同时,余家两兄弟已经彻底地把龚政洋、刘毅川和文长鲁拉到了郝五梅的队伍之中。
这晚,龚政洋、刘毅川和文长鲁都喝得不省人事,余砚欢早替他们开了房间,郝五梅虽然也喝了不少酒,相对而言是清醒的,只是格外兴奋,这次余砚权就留在梅园,当然了郝五梅住的楼层与其他三个男人不在一层,这是余砚欢有意分开的,兄弟之间的默契都是心照不宣的。
郝五梅先回自己房间的,余砚权和余砚欢俩扯了一下志化县的项目,余砚权让余砚欢尽快把工程队进驻志化县,以防夜长梦多。其实在余砚权的内心,还是有些忌旦万浩鹏的,他可以看得清楚莫向南的路数,但是他看不清楚万浩鹏出牌的招术,还有万浩鹏到底靠谁弄来了资金,这一点郝五梅一直没有探听到,这也是余权权今天花这么大力气去收卖龚政洋、刘毅川和文长鲁的原由,既是为了余家项目的顺利,更是为了郝五梅这个小妖精。
吃饭的时候,余砚权就化学反应了,是郝五梅卖力讨好让他兴奋的结果,那撑起来的阳伞,在郝五梅起伏跌荡的身体语言之中,早就等着酒宴散场的那一刻。
郝五梅知道余砚权要来,先把自己收拾了一下,补了补妆,还有口红,涂得更浓烈了一些,那猩红嘴唇如罂粟花一般美得心悸,她看着镜中的自己,手从脸上滑到了自己的山峰之上,自己玩弄着那两个肉球,柔软的球被她弄得极为不安份,而她的大脑里,竟然就冒出了万浩鹏的影子,那小子似乎就在她的身后,搂着她,亲着她如天鹅一般悠长而又美丽的脖子,在她耳边吹着热气,夸赞着她如玉般的肌肤。
郝五梅的手从山峰之上往下滑着,她的肌肤真是光滑啊,不是她自恋,摸上去又凉又滑,舒服极了,她自己摸着就是这样的感觉,何况余砚权那种贪恋她的美色之人,只是她内心幻想的万浩鹏,看来从此之后,就得彻底地灭绝于心底,彻底地和他各奔东西了。
余砚权为了郝五梅,今天还破例喝了那多酒,他肯定要到她的房间来的,这一点,郝五梅不用想也能猜到,她把自己弄得这么美,就是让余砚权耳目一新吧。
郝五梅本意是这样的,只是没想到自己照着镜子时,会想万浩鹏,每次想到这个男人,她内心的种种复杂都是说不清,道不明的。
敲门之声响了起来,余砚权来了。
郝五梅穿上了情趣内内,猩红的嘴唇在一身黑色的网纱之中,显得更加的诱惑。
一打开门,余砚权迅速闪身而入,没想到这女人把自己收拾得这么性感而又艳丽,他愣了一下,旋即就把郝五梅抱了起来,叫了一声:“小妖精。”
“老妖婆才对。”郝五梅撒娇地说着。
“有你这么嫩的老妖婆吗?来一打,我都收了。”余砚权喝了酒,而且搞定龚政洋他们,心情好极了,当然了,郝五梅这么卖力地打扮自己,更加他无比地骄傲。
权力拿来干嘛的,就是要征服郝五梅这种女人,看她扒在自己身上,卖力为她服务,摸着光滑如玉的肌肤,拨弄着红豆生南国的情弦,人生还有什么比这一刻更畅快的呢?至少于余砚权是这样的,他要权力不是如大哥所想那样,控制许许多多,他要权力,更多为了猎取最美最美的美人儿。
郝五梅骄傲地艳笑起来,乖巧地说道:“我也就在你眼里,这么宝贝。哥,我好感动。”
“哈哈,感动吧?来,看你怎么表现自己。”余砚权顺式压倒了郝五梅。
郝五梅却说道:“别急嘛,走,我伺候你。”说着,从床上翻身下床,领着余砚权进了洗手间。
洗手间里香气四溢,这女人已经放好了水,浴池里不知道她浸泡的是什么,竟然这么香。
“进去吧,我给你按摩。”郝五梅做了一个请的动作,手却在余砚权身上帮着他宽衣解带。
脱光的余砚权那一身松驰的肌肤再一次闯进了郝五梅眼里,她不敢闭上眼睛,照镜子里,她就想过了万浩鹏,这个时候如果再对比,今晚想把余砚权伺候到位,恐怕就困难了。
这种事还真要激情,哪怕是逼出来的激情,也得演绎好,否则就容易让余砚权感觉到她的不专一了。
郝五梅努力让自己着余砚权的种种花,扶着他进了浴池,一边替他按摩,一边说道:“哥,我好爱你哟。”
肉麻死了,可是余砚权却真爱听郝五梅这么说,而且这可是郝五梅说得更热情的一次,以前她可没有如今天这般直接,这般卖力。
余砚权没让郝五梅按摩,而是直接拉到了他的怀里,一边去抚着这个女人如雪一般白嫩的肌肤,一边把她的手往那个起过化学反应地地方拉着,他要她见证自己的不老之身,也是奇怪,跟着这个女人一起,他就能反应成这个硬度,让郝五梅捏住时,咯咯直笑。
余砚权把自己彻底放松下来,闭目养神,任由两只小手在水中从下而上地套玩着,也任由郝五梅拿出她的看家本领,为他服务着。还别说,这女人的服务水平越来越高,越来越直入人心了,而且令他心悸,他太喜欢这种感觉了。
权力就是这么美好,余砚权此时满大脑全是这句话,全身的细胞在郝五梅的小手中沸腾着,权力令他驰聘地飞奔起来。
女人,如雪的肌肤,还有她已经俯下的身子,跟着权力一块奔腾,一起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