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段时间是我们招待不周,你回家里去养病,自然比待在我们这里合适,挺好的,祝苏公子早日康复。”
终归是要走的,萧兰兰明白,她和他得地位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儿,他是天上云,遥不可及,如果不是因为这场意外,或许这辈子他们都不会有交集。
只是为何,心里会觉得那么难过呢?
“那等我腿好了,我一定亲自上门道谢。”
苏宴清其实不想走的,他觉得萧家给了自己难得的安宁,每天晨起,那些狗吠和鸡鸣倒让他觉得颇有一番惬意。
这里的野花瞧着,都比那些宅院中特意栽种修剪过的好看呢……
“你随时来,我们随时欢迎。”萧兰兰客套道,但心里又止不住高兴。
真是的,她这心情几番起起落落……
既然他说他还会来,那就一定还会再见面。
这才说了几句,又是好一阵无言,等到一碗饭又见了底,萧兰兰似乎也找不到继续待下去的理由了,她倒了一杯热茶给他漱口,自己则是收拾碗筷准备离开。
刚转身抬脚,只听苏宴清温和的声音传来:
“萧姑娘,你很好,不必为了那些流言蜚语徒增烦恼,那些怪力乱神之谈,不过是迂腐之人对女子的偏见,苏某觉得,女子的命运从不局限在世俗的偏见之中,只要自己不去在意,那些流言蜚语,便伤不了你。”
他这话说的意味深长,虽未明言,但萧兰兰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曾先生调查过萧家,苏宴清自然知道萧兰兰因为克夫命的缘故饱受流言蜚语和偏见。
是以,他在开导她。
萧兰兰心里又是一阵感慨,她压不住自己的嘴角,干脆不转身直面他,免得叫他看破自己的少女心思:
“那苏公子在意吗?”
苏宴清闻言,从喉间溢出几声低笑,好听的紧:
“若是我在意,又怎么会同你说这番话?”
他肯定是不在意了,命格这种东西都是那些神棍的胡言乱语,骗人的玩意,一句话便能毁了一个姑娘的一生,当真是可耻。
萧兰兰有被安慰到,脸上的笑容越发明媚。
“苏公子是个好人,好人一生平安。”萧兰兰说完,端着盘子匆匆出了院子。
等她走了好一会儿,苏宴清还有些恍惚,手中的热茶还冒着热气。
他一饮而尽,温度刚刚好,十分合他心意。
当然了,人也是……
午饭过后,几位先生让萧母把萧鹤川和周氏喊来,开始为二人把脉会诊。
萧鹤川坐在那里,任由两位先生轮流给他把脉,又翻看他的瞳孔。
姜岁陪在他身边,手被他紧紧地握在手中,已然出了一手的汗。
第一年的时候,时不时就会有大夫给他看痴症,用针扎他的头,给他喝很苦很苦的药汁。
次数多了,孩童心性的他便对这些大夫产生了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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