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沫儿赶紧圆场:“姐姐的好心妹妹领了,只是这小金吉拉怀了崽子,妹妹这猫儿又有些情谊罢了。姐姐勿怪。”
闫清清眼底闪过不屑,笑话!一只猫有什么情谊?不过是畜生罢了。不过嘴上却挂着笑:“呵呵,有什么好怪的,不过是拿它们逗逗乐趣罢了,妹妹这猫还真是不一般呢。呵呵呵!”
小沫儿和曾柔儿只能跟着赔笑。过了一会儿,闫清清也觉得有些无趣,便抱着波斯猫告辞了。回了艳清阁,把猫狠狠的摔在地上,猫儿一惊,窜起身就逃。
“你们这些废物,给本妃把这只沒用的畜生抓回來。”闫清清恶狠狠的冲猫儿消失的方向嚷着,面孔因愤怒而变得扭曲。
“太子殿下到。”艳清阁门口侍卫的一声通传,成功的把恶狠狠的闫清清变成大家闺秀的模样。慌张的整理了仪容,迎接枫熙耶。
“清清见过殿下。”柔媚的声音温润清甜。
“嗯。”枫熙耶只低低应了一声。坐在艳清阁正厅主位上。闫清清忙上前亲自奉茶。看着枫熙耶的扑克脸心中有一丝畏惧。不过即使畏惧,她还是一定要黏着枫熙耶的,这男人是她的大树,她一辈子的依靠,她攀龙附凤的根源。即使是个魔鬼她也会不离不弃的。
枫熙耶品了口香茗,闭起眼睛假寐。闫清清暗自欣喜,看來今夜枫熙耶又要在艳清阁过夜了。轻轻走到枫熙耶身侧,双手附上枫熙耶的肩头,也不言语,只是轻轻的按摩着,不时用身子贴近枫熙耶。枫熙耶也不推拒,只是闭眼默默的享受着。闫清清见此更加大胆的探视,双手从领口伸进,滑进胸膛……
枫熙耶闭着眼睛,很享受的样子。忽而又闻到熟悉的香味,身体某个部位蠢蠢欲动。一手揽过闫清清的纤腰带入怀中,闫清清就这样暧昧的坐在他怀中。身旁的几个丫鬟都纷纷低下头装死尸。枫熙耶适时的睁开眼睛,扫了这几个丫鬟一眼。这几个丫鬟如获大赦般,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还不忘给两个主子关上房门。二人等不及就在正厅**了一翻。
事后,闫清清柔软无骨的身子满意的靠在枫熙耶胸口。枫熙耶却毫不留恋的推开闫清清站起身,闫清清虽不愿,还是起身唤來丫鬟准备热水。枫熙耶**着健壮的身体泡在浴桶中假寐。闫清清着了轻薄的纱衣为枫熙耶擦着背。直到闫清清以为枫熙耶睡着了的时候枫熙耶才起身。闫清清面色羞红的给枫熙耶擦干了满是水珠的身体。枫熙耶看着闫清清的样子心中突然有些酸楚,为什么每个女人对他都百依百顺,恨不得爬上他的床,而小沫儿却总是对他不屑一顾呢?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响起,门外想起木若其诺毫无温度的声音:“太子殿下。”
闫清清心中暗骂,但枫熙耶却已穿了衣服,向门外走去。淡淡的飘出一句:“你先睡吧。”然后消失在夜色中。
“什么事?”
“殿下,五皇子约了四皇子今夜在依春楼相见。”
“哦?熙卫竟然和熙默也扯上了关系?依春楼倒是个好地方,今夜我们也去享受一番。”枫熙耶笑着吩咐着。往太子府大门口走去。
木若其诺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随后跟着太子往外走去。
依春楼是京都第一大青楼,位于京都最繁华的大街。离太子府仅仅只隔了两条大街,二人片刻就到了此处。
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却是热闹非凡,门口站了些莺莺燕燕的在拉着过往的男人们。枫熙耶和木若其诺刚接近门口,便闻到一股刺鼻的脂粉味道,不自觉的皱了皱眉。一群莺莺燕燕便围了过來,又见两人衣着不凡,便更加的栖身上前。身子不顾一切的往二人身上贴。枫熙耶当即就黑了脸,刚要发作,却见一抹着二斤脂粉的老妈子扭着肥臀迎了出來。那群莺莺燕燕不得不给老妈子让了出來。
“二位爷,请进吧,我们这儿的姑娘可都是个顶个的漂亮呢。”
枫熙耶和木若其诺暗暗压下恶心,跟着老妈子往里走去,门口的莺莺燕燕见自己似乎沒什么机会,便又回到门口继续她们的工作。
这依春楼的里面可和外面截然不同,外面都是些“粉妆掉漆”的站街女人,而里面的女人真是个顶个的漂亮呢,肥环燕瘦什么类型的都有。枫熙耶和木若其诺找了个相对叫安静的位子坐下,扔给老妈子一张银票。老妈子接过看了眼,脸上立马如遇春风,忙叫來伙计上了茶点。
“二位爷,一看你们就是气度不凡之人,不过看着有些眼生。怕是第一次來依春楼吧?妈妈我今儿就把依春楼的四小招牌全叫來伺候二位爷,包您满意。”这老妈子想來也不是一般人,眼力非凡啊,看得出枫熙耶二人非富即贵,忙拍着马屁叫上最好了的姑娘。
一会儿功夫,四位妙龄女子就从二楼翩然而下。说这翩然而下绝不虚夸,四位姑娘穿得分别是红、黄、蓝、绿四种颜色的纱衣,款式完全相同。纱衣中的肚兜都隐约可见。刚一在楼下出现便引起一片哗然。大厅中的男人们大部分都擦了擦口中留下的不明液体,手也更加卖力的在身边姑娘的身上下功夫。谁不知道这依春楼除了花魁杜依春便是这四小招牌价码最高,一夜不下千两,一般人是消受不起这美人恩的。
四人走到枫熙耶和木若其诺桌前,纷纷俯身行礼。
“红衣见过二位爷。”
“黄衣见过二位爷。”
“蓝衣见过二位爷。”
“绿衣见过二位爷。”
枫熙耶毫不吝啬的又拿出四张银票给了这四位美人。四人掩嘴一笑,将银子收入怀中,很默契的坐到枫熙耶和木若其诺身旁。
话说这枫熙耶还真不知道來青楼具体该怎么消遣,他做为一个大男人却是第一次來此。原因很简单,他若是想要女人就会有无数的女人爬上他的床,何须來这种烟花之地,他本是很不屑这种地方的。不过今日为了某些事情倒是成了这里的座上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