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司珩耐心的解释。
其实是双向的过程。
谢司珩需要的是,是这些女子背后的家族支持与维护。
而这些女子需要的是有一个安全的地方。
他们一向井水不犯河水。
可是偏偏谁知道今天就来了一个这样的小家伙。
见色起意么?
不见得。
谢司珩曾经见过的美人数不胜数。
他眼里面那些美人都不过千篇一律。
祁时鸣慢吞吞的点了点头。
“谁知道你对别人是不是也是这些说辞。你个狗东西,渣男!”
小兔子看着柔柔弱弱的,但是骂起人来还挺凶。
谢司珩哑然失笑。
他稍微一用力,就看见小兔子立马瞪着眼看着他。
“我记得两天之后是你的回门之日吧?”
“我想你家里面的那群人应该很期待这个日子。”
谢司珩说话的嗓音低沉。
祁时鸣目光一顿,也能听出这语气里面的威胁。
他冷冰冰的笑了一下。
直接抬脚踹过去。
“你以为我稀罕?不回就不回呗,能把我怎么样?”
祁时鸣伸了一个懒腰。
“谢司珩,你别以为我嫁到这里,我就能够任你拆遣,只要给我足够的时间,我随时都能够脱离这个王府。”
祁时鸣伸手指了指天边飞翔的鸟。
他骄傲不羁,从来不会被任何情绪所怪。
“就像那天上的鸟,你能困得了我一时,但是困不了我一辈子。”
谢司珩目光划过一抹意外。
他顿了顿,倒是饶有兴致地问:“那你嫁过来是图什么?”
祁时鸣伸手挠了挠头:“香儿说,王府的饭好吃。”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