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伸手抚上痛处摸了摸,居然摸到粘乎乎的东西,拿到眼前一看,居然带着血迹。真下得了口,咬得这么狠,我不仅捏着拳头打着在我身上胡作非为的人。“你不是人,是禽兽,禽兽才咬人。”
他的长发零乱的披在俊脸两侧,眼中是满满的*,还带着丝丝‘我终于报复了你’的邪气,“禽兽又如何?就做你一人的禽兽……”
此时的他和方才温柔道歉的他形成鲜明的对比。带着一切掠夺的、秋风扫落叶般的猛烈,口口声声发着毒誓,“居然置疑我,看我让你三天下不了床。”
三天?我倒抽一口冷气的同时,他一如初夜般,生怕我反悔,急急的占有着我,然后长叹着在我耳边示警,“你准备好了吗?”
“嗯?”
“三天。”
吓得一个哆嗦,我急忙起身胡乱的抓着衣物,却被某些人眼明手快的带进怀中。
和方才的急色绝然不一,他慢慢的品尝,就像品尝一根骨头般,我的挣扎只会令他的眼中凭添出更多的*。
想到21世纪的‘人体盛’,我抓紧了手指、脚指,再也不敢动分毫。
从此以后,我一定要记住这个相当惨痛的教训:一定不要在床榻上置疑男人行不行,否则,最终不行的一定是自己。
我是怎么不行的,是如何睡着的全然没有映像。清晨醒来的时候,只看到一张俊脸在我面前带着餍足的笑,而他的大手在我清醒的一瞬间,已相当熟练的抚上我冰凉的身子。
条件反射似的,我断断续续叫着“别别别……”的话。
我估摸着,昨晚上我已经说了一晚上的‘别别别’的话了。
“怎么,我的观音婢终于认输了?”
“认输,认输。”否则,再来一场昨晚的人体大宴,我真的再也吃不消。即折磨人又累人。
“我是行……还是不行?”
“行行行。”我几近带着哭腔,不得不拿出浑身解术赞扬着他,“谁敢和我说你不行,我跟谁急。”
见我真投降了,他方凑近我耳边说道:“谁叫你太过惹我生气,居然置疑我的能力,否则我也不会那般残忍的待你。”
残忍?
这个词用得好!
成婚以来,他虽然在这方面夜夜有所求,但也有个度,绝对不会做出如昨夜般疯狂的事来,也就是说,曾经的他每每做此事时还是手下留情了些,直到昨晚,直到昨晚……
“累了不?”
“我现在连手指都抬不起来,能不累吗?”
“可你的话还充满着活力和不满。这说明还未达到残忍的最高境界,来!”
光风霁月的王爷誓要将无赖缠郎的角色进行到底,即便我是多么的想像烈女般维护着自己的贞洁,然而、然而……他要的似乎就是我的反抗,要的似乎就是我的求饶。
‘烈女怕缠郎’,千古名言,不是没有道理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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