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那本事。”
“现在怎么办?上头还压着,我们也没法儿放人。”
“等吧。”
又过一刻钟,审讯室座机突然响了。
“喂?哦,陈局您说……好……我明白了。”
“怎么回事?陈局?”
“得,放人吧。”
“啊?就这么放了?”
“哦,闹半天你又不想放了?”
“不是……队长交待要……这、怎么突然就改主意了?”
“官大一级压死人,这回局长亲自出面,你说该听谁的?”
咬着烟,愣了老半晌,“看不出来这小子脸还挺大……”局长都出动了。
“走吧。”把人放下来,又解了手铐。
殷焕全身一软,仰躺在地,“日麻痹的……痛死老子了!”
两个警察对视一眼。
“起来。”
“哟,这是要放我出去?还是挪个地儿继续审?”殷焕长手长脚,睡得四仰八叉。
“可以走了。”
“刚才不是还口口声声逼老子认罪,怎么突然转性了?”
“废什么话?!让你走就走!”
“老子累了走不动,被你们人民公仆虐待成内伤,已经完全失去行动能力。”
一个警察气笑了,“耍浑是吧?”
“嘿嘿……被你猜中了。”
“你!”
“去给老子倒杯水,渴了。”
“他妈的……”另一名警察抬手制止,朝同伴摇头,放下手里的笔录簿走到外间,很快端着一次性纸杯进来。
“手软,喂老子。”
“你不要太过分!不想走就继续留在这里!”
“行啊!有吃有喝,说不定还能调戏调戏警花,您啊大方点,收了我成不?”
“你个小逼犊子,蹬鼻子上脸了是吧?!”
不管两人怎么说,殷焕赖在地上还真不走了。
那股子混不吝的痞劲儿看得两人连连摇头。
“去把外面那女的带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