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起身之时,却未曾发觉,已然过了二个小时之久。
蒋孔明见许海风起身,连忙上前道:“主公感觉如何?”
许海风叹了一口气,回道:“还是无法突破极限啊。”
“此事心急不得,主公如此年轻就有这般成就,已是古往今来第一人,又何必为此耿耿于怀。”蒋孔明劝慰道。
“哈……不错,军师大人说的好,许某倒是求成心切了。”许海风被他一语惊醒梦中人,立时恢复了洒脱的心情,整个人也开朗了许多。
他感激的忘了眼蒋孔明,此人真是老天恩赐,若非由他相助,自己万难有此成就。
蒋孔明虽然无法对许海风施展读心术,但他何等精明,立时感受到许海风的感激之意。
回望一眼,二人相视而笑,虽然名为主从,但是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在二人心中油然升起。
“一个小时已过,这些战马也成了第二批的血酒马,主公请验收。”蒋孔明收起笑脸,一旦谈起正经事,他总是毕恭毕敬,一丝不苟。
走到那些早已站起的马儿之前,许海风一匹一匹的看了下去。
这些战马服食了血酒之后,虽然外表看起来与方才没有什么不同之处,但神态气质却发生了天大的转变。
气质?
没错,连马儿都具有了某种难以形容的特殊气质。
这二百匹马儿站在一起,竟然如同黑旗军的士卒们一般,恍如木桩,一动不动,甚至连那长长的马尾巴也不曾挥动一下。
如果是普通马匹,无论训练如何精良,都不可能有此效果。因为马匹终究不是人类,它们没有智慧,也就无法克服某些天性。
譬如马儿会不自由主的扫动尾巴,有时打二下喷嚏等等的小动作,这些都不是通过训练能够纠正过来的。
唯有喝过了血酒的马儿才具备了某种神秘的灵性,可以打破常规,做到这种在他人眼中根本不可能完成事情。
走了一圈,许海风在每匹马的双眼内都发现了那丝若有若无的诡异红丝,然而让他失望的是,直到最后还是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结果一无所获。
“没有,这里没有军师你估计的那种变异马。”许海风肯定的说道。
蒋孔明嗯了一声道:“马儿的基数太少,没有出现变异也是正常的现象。等明日再试吧。”
原来蒋孔明在制造血酒马之前提出了一个胆大的理论,他说既然血酒战士中能够出现如人型暴龙秦勇,阻击手哲别和无所不能的蒋大军师,那么在血酒马中也应该会出现异常的品种。
所以他兴致勃勃的亲自主持灌酒大会,以求能够获得第一手资料。但是很明显,无论是从京师而来的汉马,还是缴获而来的匈奴马。
迄今为止,还没有出现让他望眼欲穿的变异品种,只是看他的模样,显然还是贼心未死,已经把希望寄托在下一批马儿的身上了。
许海风扯下了手腕上的绷带,那道颇深的伤口在短短的时间内竟然已经收口,只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痕迹。看这个恢复速度,只怕不用等到第二日晚间,就已经完好如初了。
“主公的体质真是特殊啊。”蒋孔明在一旁不无羡慕的说道。
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许海风摇头道:“我又不是姑娘家,身上留一些疤痕也没什么。”言下之意对于是否具有这种极为特殊的体质根本就无所谓。
蒋孔明在一边笑道:“如果真的让林姑娘她们知道主公具有这种体质,只怕是求之不得,羡慕万分了。”
结束了今晚的工作,许海风回到自己的营帐。里面除了林婉娴主仆三人之外,其余众女均已逃得无影无踪了。
婉灵和娴灵早就准备好了温水,因为是行军途中,一切从简,自然不可能有什么大水池。好在林婉娴极爱享受,一个足以容纳二人的大浴桶一直随车携带。
也只有许海风这个半吊子将军才会不懂规矩,允许她带上这么一个大累赘,就算是在边境逃窜之时也没有舍弃。
林婉娴服侍他褪去铠甲,二人同时进入浴桶之中。
此时林大美人身上只穿了件薄如蚕丝的贴身亵衣,被温水一浸,立即湿透,浑身玲珑曲线一览无遗,比起全裸之时又是别有一番风味。
许海风眼前一亮,一股热气从小腹不由自主的涌起。
他暗叹一声,此女果然是一个让人无法释手的绝代尤物,每天都会变着花样,让自己非但不能产生任何厌倦之心,反而日益沉溺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