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霜好像并不介意,我们刚才看到她和床上那只人头虫身的血虫做下的苟且之事。
反而还笑的一脸满足。
她不急不缓的,视若无人的为她自己重新穿戴好黑色的衣裙。
之后,挺着她那大肚子慢慢的走向我们。
让我和苏老七都有些不解。
她这是要做什么?
我和苏老七有些惧怕的往后退。
白霜却笑容亲和的开口道:
“你们不必害怕,现在的我可没有什么攻击性,你们肯定是觉得很奇怪,我和床上的血虫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些年又经历了什么?”
说实话,我没有什么兴趣知道。
苏老七却很想知道。
到底是师门一场。
对于白霜想要主动说起这些年的遭遇,苏老七还是很想知道的。
苏老七稳定了心神,平静的说:
“那你倒是说说看,这些年你到底是经历了什么?”
或许在他的心中还是会心疼白霜的吧!
白霜的眼神中闪烁着泪花,仿佛过去的伤口正在被一次次的撕开,让人感到无比的痛苦和无奈。
她一个人离开家乡之后,可以说是颠沛流离。
她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脸上常年以面纱遮面。
那个年代对于一个女性来说,是很生存的。
不过好在她学习了风水术数,也会看些面相,帮人家改运,看阳宅。
可都停留在表层,因为她在风水上本身就没有什么天赋。
所以只能帮人家浅看。
没有过硬的本事,收入也自然不多。
那个年代,只有帮有钱人看风水,才能赚到更多的钱。
可那些有钱人,怎么会请一个并不厉害的女风水师呢?
何况白霜是四处流浪,并没有在一个地方安定下来。
所以客源就更加没有保障了。
客源没有办法保障,那么收入就更是没有保障。
吃了上顿没下顿也是常有的事情。
有时候饿个一两天也是有的。
而且她一个女人出门在外,难免会被人骚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