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晨的话刚说完,我一旁喝得高兴的苏老七开口了:
“方老板,你儿子会不会是叛逆期。”
他的话不无道理,现在的小孩有个性一点的,都会叛逆。
何况是学艺术的,家长要是没有顺着他们的意,直接就叛逆了。
学也不上了,整天要不是躲在房间里面打游戏,就是跟校外的一帮小黄毛混在一起。
方向晨的儿子的情况听着也是差不多的。
本身学艺术的,叛逆起来也是用画画的方式表达出来。
画也不好好画,整天画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引起大人的注意。
方向晨听了,直接拿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继续说:
“要真的是叛逆期就好了,想必我这个做父亲的也不至于如此发愁,你看看我这头发都是这大半年掉的。”
我看着方向晨头上稀稀疏疏的头发,刚才就看着有些不正常。
还以为他们家族天生就有秃顶基因呢。
原来是这半年掉的。
钟弘方也站出来给他说话:
“这个我可以作证,半年前老方还是一头秀发的,那个时候把我们羡慕的,现在半年的时间,就掉的差不多的了,都是愁他儿子愁的。”
说完还不忘向方向晨投去一个心疼的眼神。
都是做父亲的,很能理解子女要是出了问题,确实能让人操碎了心。
方向晨见钟弘方能感同身受,在酒精的作用下,又继续说道:
“我是个单亲爸爸,我儿子在很小的时候就没了妈,这些年都是我又当爹又当妈的把他拉扯长大,以前穷,经常早出晚归的,就是想多赚几个钱,让我儿子能过上更好的生活,那些年也是很少陪伴他,好在他一直很懂事,学习上也从来不让我费心。
后来我做了古董生意,时间上是比较自由了,家里生活条件也变好了,可儿子也长大了,不需要我陪伴了,但是学习上一直都是很自律的,他喜欢美术,我尊重他,让他去学美术,可没想到,过去半年的时间里,人就成这样了。”
方向晨估计是喝了酒的缘故,说的话也比较多。
现在跟我们倒苦水,想来他儿子确实是有问题的。
不过我总觉得他是有什么话,没有说出口。
毕竟现在在饭桌上那么多人在。
“这样吧,方老板,我们晚上去一趟你家看看。”
我想既然日夜颠倒,白天去了也看不到他儿子,只能晚上去,这样才能看到他儿子。
方向晨见我们同意了,脸上立马露出了喜色,拿起酒杯对着我和苏老七又敬了一杯酒。
这顿饭,可以说吃的很开心。
我们不仅拿到了钟弘方支付给我们的一百万,又接到了一笔生意。
吃完饭,坐了一会儿,我们提着一百万现金就回了四合院。
回去之后,我把钱给了长生,让他提去银行存一下。
现在我心里最在意的事情,还是西院棺木里的曼妮。
这口棺木一定要想办法给弄开才行。
一回去,我就打开了棺木的那个房间,开始捣鼓起来。
我就不相信我搞不开这个棺材。
苏老七觉得我肯定是撞邪了,摇了摇头后继续看他的鸟去了。
石浩倒是个体贴的,他见我又是锤子,又是菜刀的,连斧子都用上了,就是打不开棺木。
便一脸好奇的问我:
“师父,你这是想要打开棺材吗?”
我点了点头,继续奋战起来,我就不信我打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