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图苓不想掺和魔教和狱国的大战,因为变数太多,她不想牵连白寒学院,最终无论是魔教还是狱国获胜她都不在乎。
“放心吧,我有分寸。”
薛素夕笑着点了点头。
“行吧,既然如此,就赶紧离开吧。”
寒图苓直接下了逐客令道。
“多谢你了,图苓,那我们就先离开了。”
薛素夕起身说道。
“不送。”
寒图苓淡淡地挥了挥手说道。
“走吧。”
薛素夕对众人说了一句。
“走。”
。。。。。。。。。
“出来吧。”
寒图苓轻抿了一口茶水,面色淡然地说道。
就在薛素夕等人离开之后,衣渐宽的身影才走进来。
“师尊。。。。。。。。”
衣渐宽嘴巴有些干涩,双目黯然地叫了寒图苓一句。
刚刚迦楼天和他的战斗给他的冲击太大了。
不,不能说是战斗,应该是说单方面的碾压。
如果这是一场酣畅淋漓的血战的话,既然是输了,衣渐宽也不会这么难受。
可这根本就算不上是战斗,对方太强了,自己太弱了,差距十分悬殊。
悬殊到让衣渐宽根本就接受不了。
“怎么,被人打败就要一蹶不振了吗?”
寒图苓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说道。
确实,从衣渐宽那黯然的脸上就可以看出此时的他确实有着一蹶不振的迹象。
“魔由心生,当你的心颓废下去的那一刻,你的一切也就跟着颓废了,心魔会占据你的所有,让你彻底地成为一个废人。”
汉图林那个冷冷地瞪了衣渐宽一眼,顿时让衣渐宽整个人猛然一惊。
“我刚刚。。。。。。。”
衣渐宽回过神来,有些心有余悸地回忆起了刚刚的感觉。
“唉,魔由心生,刚刚你差一点就要生出心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