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洗漱完了,人躺在了床上,姜姝才鼓起勇气道,“我觉得这样不妥。。。。。。”
姻缘便也罢了。
以他范伸的事,指不还会用这个名字,干出什么样的勾当。。。。。。
表哥岂不冤枉了。
范伸翻了个身,将她搂到了怀里,压根儿就没给她继续说下去的机会,“动,你脚伤没好,先忍忍。。。。。。”
姜姝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不经意间碰到了不该碰的位置。
脸色“腾”的一下红了个透,口难辨,彻底不出声了。
但她的直觉的。
第二日,人离开了商户家,继续赶路,到了宣城时,正晚上。
姜姝坐了一日的马车,脚踝倒不痛了,勉强能下地,脑子却被摇的昏沉沉,以为能个落脚地儿歇息一夜,谁知还未下马车,便见范伸扔过来了一套男装,“换上。”
姜姝起初还以为,他善心大发,终于想明白了,不打算再去破坏表哥的姻缘,谁知他竟带着她到了宣城的花楼。
姜姝看了一眼花楼门前那一群摇着团扇,路过的几位公子东拉西扯的轻衣姑娘,嘴角几抽,“相公。。。。。。”
“叫表哥。”
范伸这时候倒又让她改了口。
姜姝立在那不动。
范伸扶着她的胳膊,搀着她去,在其耳边轻声道,“此地我没眼线,没人手去护你安危,这几日你得一直跟在我身边。”
宣城江南的临界。
也朱侯爷的管辖范围。
为了不打草惊蛇,范伸并未联系任何线人,此次不会再清灵班,也不会再第二个惠安寺。
姜姝被他肃然的语气,震的浑身一僵。
范伸又拍了拍她的肩,“怕,我在,放松些。。。。。。”
姜姝只知道自己嫁了一个爱逛花楼的夫君,却从未过花楼,也未曾见过里何模样,今儿托了他夫君的“福”也算亲眼见识了一回。
霓虹灯火下,姑娘撩人眼。
断断续续的琵琶声,待那小曲儿一起,盖住了楼道上的声声风月娇笑,曲儿一落,一道娇软的欢愉声,清晰入耳,“爷,轻些。。。。。。”
姜姝打了个颤。
身旁已姑娘上前相缠。
在那双手快要伸过来,扒拉她时,身旁的范伸及时地递过去了一锭银子。
不远处的妈妈眼睛一亮赶紧迎了上来,接了那银子,便笑着人,“位爷,今儿想拉铺,还住局。。。。。”
拉铺虽为女票,但时辰限制。
住局,可到天明。
姜姝一脸懵,完答不出来。
身旁的范伸,极为熟悉地丢了一句,“摆饭局。”
姜姝依旧听不懂。
妈妈却明白,赶紧差了几个姑娘陪着二人上去,到了厢房内,人刚坐下不久,便见几个姑娘提着酒壶,抱着琵琶走了来。
乐声一响,身旁的一位轻衣姑娘便偎到了范伸跟前,为其剥了一颗葡萄,送到了范伸嘴边,“爷,尝尝。。。。。。”
姜姝刚捧了几上的茶盏,就那么不错眼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