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倒是睡不着了。
侧过头,盯着散在脸侧的缕缕发丝,久久沉思。
他又碰了她。
事不过三。
没有酒,没有香料。。。。。。
即便是她主动,他心里却非常清楚,其他并不抗拒。
不知为何,脑子里突然就冒出了,严二那日在姜家同他说的那句荒唐之言。
虽无可。
但除了最初图她短命之外。
如今,大抵也同她一样,只是贪|念起了她的身子。
**
夜色宁静。
当那细细碎碎,夺心魂的娇呤,那马车内隐隐传出来时,严二便是一阵红耳赤,及时回避。
走到后方,与春杏撞了个正着。
春杏同样一张朱砂脸。
两一相视,脸上的红晕更甚,严二微微背过身子,神色尴尬地道,“我还没说,你呢。”
春杏忙地点头,“我,我也没说。”
严二也跟着点头,“好。”
两错开后,各自找了个地儿躲起来,长舒了一气。
第三回了。
那包药粉,便也越发没有了追究的意义。
可此时,两又经不住开始去想,新婚那夜,到底是不是因为两放下的那半包药粉,才起的作用。
**
一夜过去,天亮时马车的队伍歇在了一处客栈,稍作休整后,补足了粮草,养好马匹,一刻都没耽搁,继续往。
如同姜姝所说,走出了长安,越往江南的方向,雪势越弱。
十日后,进入了江南地段。
抬眼望去,难见到几粒雪花。
姜姝那马车窗外伸出头,看着江两岸琳琅满目的热闹集市,起初那道不想下江南的念头,彻底地消失了个干净。
江南虽一年到头烟云蒙蒙,寒冬却不似长安那般凉到骨头缝里。
乌篷船上的游客络绎不绝。
船头的一壶酒。
船尾一盘棋。
端的是悠闲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