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老钟说的不错,蚂蝗精选择妖变,它只能持续几秒。
就为了这短短的几秒,蚂蝗精付出了所有,没想到它对少妇这么有感情,难怪它一次次的指挥着小蚂蝗要改变这里,冒着被铁皮人杀死的危险,也要帮助少妇走出去。
可是这蚂蝗精为什么要这么不惜一切的帮少妇呢?
它又为什么要变成老张的模样?难道是因为少妇只喜欢老张?
心里正这么想着呢,老钟则已经向前垮了一步,在蚂蝗精消失的地方挥舞了两下桃木剑,然后凑着鼻子在那狠狠的嗅了嗅。
边凑着鼻子嗅,老钟边在那喃喃自语道:“怪哉、怪哉!”
我问老钟有啥怪的,老钟则将我拉到了一旁,然后小声对我说:“这蚂蝗精可能是老张的前世,老张是蚂蝗精的转世。所以这蚂蝗精在妖变的时候,才能变成老张的模样。”
听了老钟的话,我本以为是真的,但转念一想,这怎么可能?
我立刻对老钟提出了质疑,我对他问道:“这不可能吧?蚂蝗精不是还活着吗?它既然活着,怎么可能投胎转世变成了老张?”
而老钟则对我答道:“这也是我觉得奇怪的地方,但是我感觉他们真的是同一个魂,应该错不了。我怀疑,可能和这个空间的诡异之处有关。或者说,这可能并不是投胎转世,而是另外一种可以继续活下去的方式。”
心里很不能接受这个观点,但我隐隐间觉得老钟的推断可能是真的。
如果联系到阳金墓地里的王正灵的话,如果老张是蚂蝗精的转世,而老张和蚂蝗精可以同时活在这平行空间里,那么我还他妈的真有可能是王正灵的转世?
心里突然有点惶恐,我也不知道我惶恐什么,反正这种感觉自己其实并不能完全掌控自己的命运很难受。
我并不认为自己真的是王正灵的转世,可能只是傀儡。
我的手忍不住的抖了起来,好在之前在外面买了包大中华,我赶忙点上了一根压压惊。
而这个时候,身后突然响起了一道砰砰砰的金属撞击声。
我扭头看过去,只见铁皮人正拿着它的那把巨斧狠狠的敲打着地面。
那硕大的斧头敲打在地面上,火花都冒出来了。
我对铁皮人有着一丝莫名的好感,也许是因为他上一次帮过我,或许是因为他上次指了指那血布上的’朋友‘二字’。
我快步来到了铁皮人的身前,因为我感觉他像是在发信号,他是想表达什么但表达不出来,他着急。
我站在铁皮人的身前,看着他,而他了愣愣的看着我。
我问他怎么了,是不是有啥事,他看了我几眼后,没理会我。
然后,铁皮人直接走向了过去的那个我。
铁皮人一把就拉住了过去的我的胳膊,然后指着地上的少妇的九个脑袋。
我这才反应过来,草,我戴着人皮面具呢,铁皮人不买我账,他只对过去的我有好感。
我一咬牙,就叫过去的我按照铁皮人的意思去做,叫过去的我将少妇的脑袋全搬了放进那绿色的屋子里的玻璃瓶里。
过去的我冲我摇了摇头,似乎不敢那样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