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靳言:“那是什么?”
巫马莉娅咬牙,似要将程靳言撕碎:“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都是下半身思考的恶心动物!”
程靳言不乐意了:“你要这么骂我,我可得做点什么了,不能白背了这骂名。”
巫马莉娅心头一跳,警惕道:“你要做什么?”
程靳言站起身,当着她面开始脱外套。
巫马莉娅:“混账东西,你敢动我我一定杀了你。”
程靳言脱下了外套,扔在沙发上。
巫马莉娅:“我要拿鞭子把你活活抽死,把你脑袋割下来,再把你四肢都砍下来。”
程靳言开始解衬衫的扣子。
巫马莉娅不停扭动手腕,想要将鞭子挣脱开,她变得紧张慌乱,脚上的伤都顾不得。
嘴上的恐吓也越来越吓人:“我要把你一块一块剁碎了拿去喂狗——你别过来,我让你别过来,离我远点,滚开!”
程靳言径直绕过她。
巫马莉娅停了下来,呼吸错乱。
程靳言去到饮水机前接了杯水回来了,他笑盈盈靠近巫马莉娅,倾身到她耳边:“巫马小姐想些什么少儿不宜的呢?嗯?耳朵这么红,看来想得还不少呢。”
巫马莉娅转头看向他,气急败坏。
下一秒,脑袋一撞,就听“咚”的一声。
程靳言捂着被撞疼的额头,杯子里的水都洒出来了一半,他疼得生理性的泪水都出来了。
程靳言被同一个用脑袋撞脑袋撞了两次。
看着死死瞪着自己的巫马莉娅,程靳言气骂一句:“小疯子,你这脑袋是铁打的吧。”
程靳言一仰头,把杯里剩下的水喝了。
喝完,他看一眼巫马莉娅,而后道:“不给你喝。”这水本来是给她倒的。
程靳言回到沙发上。
而在程靳言的一番操作下,此时巫马家已然暗涛汹涌,巫马莉娅的父亲巫马家主,已经在三堂会审质问巫马游了。
巫马游自然不会承认,声称他没有让手下做过,没有抢场子,没有越界。
怎么可能蠢到明着抢,分明就是有人诬陷。
可就像程靳言说的,巫马家主就缺个拿走巫马游手中权利的机会,又哪会管这是不是污蔑。
“分明是有人趁机捣乱。大哥,小炽的死才是现在最要紧的。”巫马游试图让计划回到正轨。
程靳言站在窗边,眺望远处的景色:“我们要不要来赌一下?赌你父亲和你四叔,谁是最后的赢家?”
拿人家父亲和四叔的命做赌,实实在在恶人一个。
巫马莉娅看向他。
他转过身,随意往窗台轻轻一靠,带笑的半边脸暴露在阳光下,半边脸则藏在阴影里。
他没有戴眼镜。
巫马莉娅第一次认真地打量他这张脸。
她没应他的话,而是让人摸不着头脑地问出一句:“你母亲、长得很漂亮吗?”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