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侍女定是死了吧。”云不悔肯定地说。
王妃十分惊讶,“这事你也查到?那是一个无名小卒。”
“我猜的。”云不悔淡淡地说,王妃一怔,莞尔道,“你的确冰雪聪明,的确是死了,也是投湖自尽,她是在西苑投湖的,那湖被填了,改建成小花园。”
王妃疲倦地揉了揉眉心,“这些陈年旧事,说着真没意思。”
“母亲,玉妩是不是……”云不悔大胆提出假设,王妃蹙眉,点了点头,“玉妩的声音很好听啊,我如今梦里都能听到她的声音,娇娇柔柔的,十分惹人疼。我永远都忘不了那盘栗子糕,是它夺走了玉妩的声音。可能你不知道,哪怕栗子糕是给慕白的,是玉妩贪吃,所以出了事,可对外我却说是也玉妩病重失声。当年王爷对我本就有偏见,玉妩有常病着,若是吵闹起来,王爷定然以为我借着孩子邀宠,大做文章,若他对我再反感,我几个孩子的府中更是举步维艰。所以我不想打草惊蛇,我想查出究竟是谁做的,可这么多年过去了,它成了我的心病。”
“母亲,你真了不起,在这样的环境下能把慕白、玉致和玉妩教养得这么好。”云不悔由衷地说,一点奉承的意思都没有,也只有一名心性隐忍的母亲,才能坚持这么多年,养出三名优秀的子女,虽然程慕白和玉妩都被疾病缠身。
“这件事慕白知道,所以那那天起他的饮食我就特别当心,皓月居的奴仆全部都换掉,荆南、灵溪和灵心都是他自己挑选出来服侍他的人。”王妃说。
这件事程慕白曾提过,看似平静的王府,背后真的惊涛骇浪,这些事王爷全然被蒙在鼓里,说起来也真的悲哀。
“好了,不说这些旧事,说着伤心。”王妃说,突然转了话题,“你和慕白成亲也快半年,怎么还没动静?”
“什么动静?”云不悔茫然。
王妃哭笑不得,“能有什么动静,自然是孩子。”
云不悔嘴巴张了张,脸上炸开一朵红花,不好意思低着头,王妃说,“你和慕白也要合计着,早些有了孩子,我也放心,总不能都被西苑抢先了。”
“母亲,这件事也要看天意,不是我想有就能有的。”
“三分天意,七分人为。”王妃说,附耳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云不悔面色更见红润,几乎要滴出血来来,王妃瞅着十分欢喜,这媳妇她是越来越中意,没了楼秀玉这心结,她觉得云不悔当人家媳妇,真是十分的满意。
“这样成么?”
“娘是过来人,比你懂。”王妃说,口气笃定,“明日寻大夫给你看看身子,再服药,几个月内,定能有好消息传出来。”
云不悔见王妃如此期待孩子,心中有一丝忐忑,不敢告诉王妃自己不易有孕,若是自己不易有孕,王妃会不会让程慕白纳妾?
“想什么呢你?”
“我听说,女儿生育多半都随母亲,当年娘也是千辛万苦才怀上我,如果我不易有孕,母亲会不会很失望?”云不悔试探地问。
王妃也想起,楼秀玉的确是好多年才有云不悔,楼秀玉嫁人比她早,慕白是婚后两年怀上的,不悔还比慕白小快五岁,的确是千辛万苦怀上的。
“这说法不一定准,你别泄气,试一试我的办法。”
云不悔点头,侯门大院,子嗣真的特别重要,王妃心切,她是明白的,怪不得她,她也希望自己肚皮能够争气。
明月当空,轻微的嘤咛从窗口泄出来,婉转多情,如猫挠着心脏,刺痒心动,女子的shenyin中夹着男人粗重的喘息。
今晚的云不悔格外主动,惹得程慕白进犯连连,他释放的时候,云不悔抬高了腰臀……
程慕白笑着啄了啄她红润的唇,饶有兴趣地问,“这是做什么?”
云不悔本来就有点不好意思,拉过被子盖着自己,“你睡你的。”
程慕白撑起身子,温柔的吻落在她的唇上,不依不饶地问,显得十分感兴趣,云不悔不肯说,他便伸手往她腿心使坏,云不悔慌忙握住他的手,“小白,你真烦人。”
“说不说!”
房事后讨论这个问题让云不悔很难为情,她清了清嗓子,“母亲说,这样比较容易受孕。”
程慕白惊讶极了,“你一下午就和母亲嘀咕这个了?”
“谁说的,是偶然说起的好不好?”云不悔别扭地说,推着他到一边去,“你睡觉去。”
程慕白笑起来,他发现云不悔真的可爱极了,其实他并不着急一定要孩子,不悔今年才十七岁,他想晚两年要孩子,所以并不是很急切,算是顺其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