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上安斯艾尔,周岩曜立马没有那么好说话了,委屈大狗子瞬间变身桀骜凶狼:“呵呵,关你什么事,我又没问你。”
安斯艾尔冷笑:“败犬的哀嚎。”
安斯艾尔没跟周岩曜怼,直接转头看向宁晚晚:“晚晚,你说,我们昨晚是不是一起的?”
宁晚晚:“……”
宁晚晚:“嗯……”
宁晚晚停顿了一下,由衷地又补充了一句:“……不过你还是就像昨晚那样吧,别说话了。”
“晚晚……”周岩曜一个大男人站在那里眼巴巴瞅着她,不可置信的模样,真要眼冒泪花了。
宁晚晚:“……”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毕竟这事儿是事实,真没法反驳。
但是这只是一件小事,为什么一个个的反应都这么大……
“我不可以那样做吗?”在齐临和周岩曜的目光中,宁晚晚不知道哪里生出来的反骨,忽然反问道。
周岩曜更难过了,垂头丧气蔫头耷脑:“可以……这是晚晚的自由。”
“但是,晚晚怎么没有叫我啊?是比起我,更喜欢和他们一起睡吗?”周岩曜悲伤得像是整只狗子快碎掉了。
“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
周岩曜话音一落,宁晚晚:“???”
当我打出问号,不是我有问题,是你有问题。
怎么你还想加入进来?
更何况我之前又没跟任何一个人睡过,我哪知道自己喜欢跟谁睡。
哦不,现在我知道了,我喜欢一个人睡。
“行了,周岩曜,问这些没有意义。”齐临连名带姓叫周岩曜的名字,阻止了他继续散发自怨自艾的负能量。
宁晚晚略带感激地看向齐临。
果然,这里还是有一个正常人的。
齐临继续没什么表情冷冷淡淡对好兄弟道:“你与其在这里嗷嗷叫唤,还不如多做点准备,实际行动比什么都管用。”
宁晚晚:“……?”
怎么感觉自己好像听不懂了。
什么实际行动?
周岩曜
沉默了一会,却像是明白了齐临的意思,又泪眼汪汪望了宁晚晚好几眼后,默默退走了。
齐临意味不明看了宁晚晚几眼,也不声不响走了。
宁晚晚:“??”
怎么回事?
宁晚晚还没搞明白究竟,却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然而小舟已经准备好了食物,正在叫她:“宁晚晚,该吃东西了。”
宁晚晚遂只好暂时作罢。
然而等大概又过了一个白天的时间,宁晚晚终于知道,自己这不详的预感是从何而来了。
她的房间门口,莫名其妙地,多了四个家伙“守株待兔”。
而她就是那个要被逮住的兔子。
本来宁晚晚因为看到外面始终没有停下的大雪,而感到焦虑的心情,在此刻全抛到九霄云外,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无语。
见宁晚晚过来,四个人都齐刷刷看了过来,目光堪比探照灯。
宁晚晚:“……”
“很晚了。”宁晚晚深吸一口气,装作不知道他们的意思,若无其事,“你们都不困的吗?赶紧都回去睡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