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突然变得无比阴冷。
“不好意思,你今天怕是走不了了。”
李局愣了一下,这怎么还有变卦的。
然后就感觉被自己提在手里的人瞬间被人拽走了。
那力道,险些把他这一百八十斤的壮汉给拽个跟头。
然后就看黄剑直接被扔进了满是碎片的玻璃里。
不光摔的够呛,最关键身上还被碎玻璃碴挂出了许多扣子。
他甚至都蜷在地上缓了十几秒,才痛苦的叫出声来。
李局见到这一幕,吓坏了,连忙要上前问怎么回事。
只是还没走上来,就被沈斌给挡住了。
“李局,不好意思,处理点私事,要不……您还是回避一下?”
沈斌脸上的笑容是有的,但明显是职业假笑。
李局看了一眼地上疼到面容扭曲的黄剑,临走时嘱咐了一句。
“别把事情闹的太大。”
然后就转身走了。
他转身之后,沈斌又去关了店门。
“诸位,诸位,没有热闹看了,事情解决了,都回去吧,我们今天先闭店了。”
说着他给外面安保人员一个眼神。
安保开始赶人,然后在外面将窗户都用特质的铁板给挡住了。
现在里面不管发生什么,外边的人都看不到了。
做完这些,沈斌上前从西服兜里,掏出了一根皮筋递给白清染。
白清染结果,将墨色长发扎好挽起,然后上前就将躺在地上哼唧的黄剑给拽起来,按在怕不远处的茶桌上。
“这是你打的?”
白清染指着张淑荣脸上的两个巴掌印。
黄剑现在哪里还敢说话?
白清染像是杀神一样,他怕自己一张嘴就直接被打死了。
他没回答,白清染往衣襟内伸手一掏,一把精致的小手枪被她掏了出来。
不对,不是这个,再掏一下,是一把十分做工十分考究的匕首。
匕首刃上泛着寒光,带着一种嗜血的悲鸣。
就好像不见血,它不会甘心的样子。
“你、你要干什么?”
白清染垂眸看着他,那眼神根本就不像是在看一个人。
“最后问你一次,是你打的吗?”
其实黄剑是不敢回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