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不是又遇到美女勾起你的火来了?快吃,姐把被褥都铺好了,电热毯也打开了,被窝里暖暖的,吃完饭咱不刷碗了,姐先侍候好你再说……”
两人赶紧草草吃了几口,你看我,我看你,已经是热火朝天了,相扶着,走上楼去。
樱花有点奇怪,也不知为什么,平时不喜欢关灯的叶军,今天主动去关上了床头灯,在黑暗中把她箍得铁紧,几乎喘不上气来。
叶军非常不愿意自己思绪飞扬,但有点做不到,闭上眼睛,眼前的樱花姐,渐渐地变成了那个一身伤痕的少妇……
事毕,樱花打开灯,拿毛巾替他擦拭。叶军看着樱花,事后的少妇格外有一种迷人风景,不由得心中暗暗惭愧:
樱花姐多好啊!
我怎么竟然把她想象成了别人!
人家那是有夫之妇,我怎么可以乱想?
想到这里,正要搂住樱花姐再亲一亲,以救赎心中的“罪过”,手机却来了一条信息:
“叶神医,我跟我老公一说能治你的病,他特别高兴,想请你明天过来,不知你有时间没有?对了,我还忘了告诉你,我叫王丽苹。”
叶军马上回了一条:“没问题。”
然后心中有一种讪讪的感觉:我是自作多情了,人家对老公挺好的。咱可不能破坏人家家庭。普通工人,娶房媳妇不容易……
想到这,反而心中一片洁净,便伸手关上了灯,侧过身来。
樱花照例把身子伏在他怀里,叶军搂着美答答羞答答的樱花睡着了。
第二天下午,叶军把花店和诊所的事都处理完了,给樱花打电话说要去市里出诊,便开车到了江滨。
按照王丽苹提发来的定位,叶军把车开进了一个平房区。
说是平房区,基本上就代表着是在说贫民窟。
这里,是城乡结合部。
人员复杂,到处都是窝棚和小砖房。
其中住着不少等着回迁的人家。
叶军把车开到一条泥水汪汪的路尽头,再往前开,就进不去了,前边是一条窄窄的小巷,两边都是密密麻麻的小房子,小孩们在巷子里跑来跑去,叫着笑着,根本没有意识到他们出身于斯,生长于斯,将来想跳出这里,那阶层跨越是难度相当大的。
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提着两大袋食品,走进了一个小院子。
院子里收拾得还算整齐,但东西破烂特别多,连走路都很困难。
叶军相当理解:穷人的日子就是这样,什么都不舍得扔,准备将来派上用场。
刚刚敲了一下门,门就开了。
黑洞洞门里,出现了王丽苹。
那俏丽的样子,框在门框里,那小腰那耸胸,那长腿那俏脸,尤其是腰胯之间那一个由细到粗的急转弯,像是S形,特别鲜明,特别艳丽,就像一幅绝美的油画。
叶军的身上,又身不由己地热了起来。
她今天穿了一件小花衫,细细的腰上系着小花围裙,脖子上和挽着袖子的手臂上,白晰的皮肤有点像玉,又像是奶酪,还散发出一缕缕暗香,闻到叶军的鼻子里,不由得口内生津。
她伸手就拉住了他的手,把她拉进屋里。
屋里只有她一个人。
“孩子他爸听说你来,去街上买酒去了。我在家做几个菜,今晚你就和他喝几盅。”
她一边说,一边拉着他,把他拉到椅子上坐下,用围裙擦了擦手,伸手帮他脱下了外套,仔细地挂在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