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庞飞天,肯定借此事继续大动干戈。
但我先不动他,让他嘚瑟嘚瑟。然后我再背地里干他!
叶军心里把这事放下,继续和工程队搞门脸的事。
快下班时,门脸基本上竣工了。
叶军松了一口气,看着大气豪华的门脸,心里特别满意,从今以后,就可以有一个拿得出手的诊所了。
门脸是一个店铺的关键。
这下子,市里和外地来看病的患者,就会放心了。
忙完了这些,叶军正打算和樱花回家吃晚饭,没想到,王四伯走了进来。
叶军一见他,就立马站起来,叫道:
“你身上臭哄哄的,别把我诊所搞脏了!出去出去!”
王四伯一脸的讨好,一边往后退,一边道:
“小军,要么我们到外边谈谈?”
叶军站起来,跟他来到诊所外。
“小军,我可是遇到大事了!”
“我听说了一些,四伯,你昨天晚上梦游了吗?”
王四伯苦笑着:“梦游,梦游,游到粪坑里了,这人丢大了。”
“找我有什么事?”叶军是明知故问。
“这不,我和你婶在粪坑里泡了小半夜,你婶受了风寒,浑身发烫,又怄又吐,刚才去诊所拿了布洛芬吃了,也没怎么退烧,这样烧下去,人不就废了吗?烧出心肌炎怎么办?小军,你看看,能不能给开个方子?”
叶军道:“我过去看看四婶再说。”
“那太好了。”
两人来到王四伯家。
四婶躺在床上,头上盖着湿毛巾,脸烧得红红的。
叶军假装给她号了号脉,一本正经地说:
“四婶这病不是着凉风寒啊。”
“那是……”
“最近这些天,她见过巫蛊之人没有?比如,跳大神的,算卦的,看风水的,守坟荧地的?”叶军问道。
四伯一听,脸上现出一阵不自然,吭哧着,想说又不想说。
叶军道:“四伯你不说实情,方子我也难开。你知道,要想治病,得对症下药。四婶现在得的是邪厌病,我能随便给她按着凉处理吗?”
这样一说,四伯终于下定决心,说:“上个星期,我和你四婶遇到了一个会扶乩的先生,他一见面就说四婶有病,说得还挺准,所以,我们就在那里请了乩贴,在家扶乩,要把病给去根。”
叶军连连点头:“我猜就是扶乩扶错乱了。”
“那么,有治的办法吗?”四伯问。
“有是有,但是要费点周折。”
“小军你说吧,我不怕费周折,也不怕花钱,只要能把你四婶治好就成。”
“你知道那个扶乩先生住在哪里吗?”
“具体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在江滨益林小区楼下跳广场舞,是领舞呢。”
“以我看来,他给你们的是促狭乩,你们扶乩的时候,四婶的魂精被促狭乩带走,收在他那里。如果四婶魂精不收回来,四婶最多能活半个月,必死。”
“叶军,你救救你四婶。”
叶军想了一会,“你带我去找他,但别惊动他,等我见了他之后,我自有办法。”
“好,我马上带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