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已经开始迷离起来,奚沉卿的全身却都绷直了。
商砚衡将奚沉卿再次翻转过来,将她抵在了护栏上,一只手直接将她困在这个自己给她制造的逼仄的格局里。
看着商砚衡一点点的凑近,奚沉卿双手下意识去抓护栏。
商砚衡察觉她的紧张,抬起她的两只手强行放在自己的肩上,这样的动作分明就是赤裸裸的暗示与邀请。
奚沉卿只觉得别扭得很,想要把手拿下来。
可商砚衡却故意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别动!”
不知为何,奚沉卿不敢动了。
商砚衡盯着奚沉卿晶莹剔透的红唇,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奚沉卿低眉垂眼有些不敢去看商砚衡。
商砚衡缓缓抬起手一只手掐住奚沉卿的腰,一只手却握住了她都脖颈,他轻轻一用力,奚沉卿便只能抬起头仰望着。
商砚衡根本不给奚沉卿任何拒绝的机会,漆黑的双眸暗烁火苗难掩,低头便吻住了奚沉卿的唇,急切难耐都在诉说他的隐忍,不是蜻蜓点水那般的柔和,而是几乎要将奚沉卿吃进去的疯狂,狠狠地深吻,舌头瞬间就钻进去了,勾舞着她的舌头一阵有规律的搅,他不停汲取她口中的鲜香和甜美,发出用力的水渍声和吮吸声,几乎要把奚沉卿吸干一般。
此时的奚沉卿早已被商砚衡带入一个水深火热的地带,双手只能勾住商砚衡的脖颈,这样的动作无疑是更加挑起了商砚衡的浴火。
幸亏后面有护栏,商砚衡始终有一只手护着她,否则就凭奚沉卿现在发软的身体恐怕早就瘫软下去了。
奚沉卿被吻得晕头转向,浮浮沉沉的脑海都是一片光怪陆离,但她不得不承认商砚衡的吻技很好,就像是特意练过一般,每一次除了有些喘不过气儿,剩下的便是全身的酥麻。
每一次商砚衡带给奚沉卿的都是极致的舒服。
而商砚衡也是卯足了劲,想要勾起奚沉卿所有的欲望,奋力耕耘的模样好像想让奚沉卿上瘾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水渍声和吮吸声和喘息声终于停止。
商砚衡终于松开了奚沉卿,俩人紧密难舍的口终于分开,晶莹剔透富有弹性的银丝在俩人的嘴中拉开一条细长且暧昧的长度。
奚沉卿轻轻喘息,尽量控制自己的呼吸,根本不敢去看商砚衡,害怕看到他猩红且布满血丝的瞳孔。
商砚衡一点点将混合着俩人津液和黏腻的银丝吃掉,他故意伸出舌头去勾住那轻飘飘的银丝,就像是引诱一般,从始至终他的目光就从未离开过奚沉卿,恨不得就这样一辈子看着她。
他的呼吸很沉重,奚沉卿低着头,却在不经意间看到他鼓囊囊如气球仿佛要撑破一切的欲望。
奚沉卿瞳孔狠狠一缩,显然被吓到了,连看哪里都不知道了。
商砚衡哪里会注意不到奚沉卿的情绪,他凑过去,离奚沉卿的红唇只有两公分的位置停下,声音已经哑到了极点,“你看到了对吗?没办法,我也控制不了它,因为它实在是太喜欢你了,它期待着能够与你坦诚相见,去开拓你的身体。”
奚沉卿头都要炸了。
只能选择闭上眼,装作听不懂商砚衡的话。
商砚衡嘴角荡漾出一抹缱绻,猩红的眼神里全是化不开的含情脉脉。
这样的奚沉卿真的是可爱极了。
他忍不住伸出舌头,在奚沉卿的双唇上不停地舔,直到她的唇上全是自己的粘液和汁水,她的身上全是自己的味道,才恋恋不舍地松开。
奚沉卿闭着眼承受着他的舔吻,不知为何,她虽然有些抗拒,却也不想推开商砚衡。
她想,商砚衡终究是不一样的。
忽然想起一句话,看戏就坐后排,看不清戏却看得清看戏的人。
很多事情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奚沉卿以为商砚衡还会继续下去,毕竟她能够清楚地感受到商砚衡的粗重喘息,她也曾亲眼看到他蓬勃发展的欲望。
中途停止,一次都没有尽兴,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无疑是最大的折磨。
不知为何她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商砚衡每次都是怎样解决自己的欲望的!
她忽然想到那次商砚衡着凉发烧,那分明是纵欲过度!
奚沉卿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加快了流动,直冲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