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要不然他们怎么闹出这么多的事。
这不闹着就闹出事来,这都把自己给闹到革委会了,你们说这进了革委会能好吗?”
“还真不好说,不过从他们昨天回来后,到现在看,和以前也没什么两样。
就是在下地干活的时候,肯卖点力气了。”
“就他们那点力气能叫力气吗?再说了,这才半下午,不管用。
有本事等他们修完水渠后回来,能够实打实的坚持到秋收完,那才叫有所改变。”
“还别说,这话说的没错,不过你们说,这次去修完水渠回来后,他们会不会认清现实。”
“这个还真不好说,不说其他人,就是那个姓许的知识,还有那个谁,上次不是也在革委会待过几天吗?
不是没过多久又恢复原样吗?就他们一看就是狗改不了吃屎的主。
想让他们改好,你们觉着可能吗?”
“那要是这样的话,那咱们还不是跟着一起闹心。”
“换管他们呢?别人来到咱们这个地方都过的好好。
难道他们就不成吗?
相当初,人家李知青和顾知青家里口子,年纪比他们还要小好几岁,到咱们这个地方,不就是接受的很好吗?
哦!他们这群比当时的顾知青李知青还要大好几岁的人,就不可以吗?
这是什么道理,难道就因为他们接受不了,咱们这群乡下人就一直惯着他们吗?
俺又不是他们的爹妈,凭什么呀?
再说了,就是俺家的孩子,俺都从来没有这么惯着他们,就他们也配。
都是一个鼻子两个眼睛,又没有必要别人多出什么来。
你们谁愿意供着他们谁供,俺可不供着他们。”
“就是,大家都是一样的人,还真没有必要这样?
要是这样?那就违背上边领导的指示,毕竟上边都说了,他们是到农村来学习。
既然是来学习,那就得把地里的活越好才行,要不然来农村干什么?
这要是学其他的知识咱们农村没有,学种地什么的都得听咱们得才对。
怎么就非得听他们的呢?难道真要像隔壁公社那个大队一样,到时候不光公粮交不少,就连吃的都没有,那可不成。”
“还真是,说什么咱们也不能让他们这群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主,骑在咱们的脖子上。”
“都胡说什么呢?谁骑在你脖子上了,人家不就是不愿意干地里的活吗?
又没有碍着你什么事,你们也就别在这里瞎胡说。
再说了,他们干多干少,计分员都记着呢?到时候分粮食的时候不都是按照工分往下发。
又不是多给了他们,少给了你们,你们也就别在这里挑事了。
也就是那几个爱挑事的主,都去修水渠了,这要是还待在队里,今天难道你们非得干一架才好受吗?”
“二哥,俺这不就是说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