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真心话有点困,而小骚却说她不困,她说她不需要睡觉都行,还说她可以保护我的,叫我乖乖睡觉,有特殊情况她会喊醒我的。
我困得不行,本来心里打好的揩油小骚的小算盘也懒得打了,倒头就睡了。
迷迷糊糊中我感觉自己做了个梦,算不上春梦,但是挺爽的。
我梦到小骚安静的坐在我的床头,用她那水灵的大眼睛看着我,那眼神还挺充满深情的。
擦,难道小骚喜欢我?也不知道咋滴,我心中一喜。
很快,我又梦到小骚伸出了她的小手,在我的脸上轻轻抚摸了起来,就像是在抚摸着自己的爱人。
软软的,很轻柔的抚摸,摸的我有点心神荡漾,搞得跟真的似得。
不过很快我就感觉好像真的是真的啊!
真的有手在摸我的脸呢。
不过我怎么感觉这手并不温润如玉,而是糙的一逼呢。
我下意识的就睁开了眼,当我看到眼前的一幕时,我整个膀胱差点都炸了,浑身打了个激灵。
确实有只手在摸我,但是并不是小骚的手,而是一只发白的苍老的手。
而这只手的主人也不是小骚,而是一个老女人,她的脸上布满了黑色的疤痕,像是被烧焦过似得。
不过这并不影响我认出了她,我勒个大草啊,这不是老头的媳妇,那个一直坐在电脑屏幕前的老婆子吗?
你他妈摸我干吊啊?
慢着,她是咋出现的?小骚呢?
我忍不住‘啊’的大叫了一声,给隔壁的老钟和大师发出了求救的信号。稍有疏忽,生灵涂炭。
老钟把话说的挺大的,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道士都这样,一身救济苍生的浩然正气。不过我知道有个道士肯定不是,那就是大师,大师是师傅第一、命第二、钱第三,然后才是所谓的正义吧。
不过不管怎么说,我从老钟这感觉的出来事情的严重性。
于是我冲老钟点了点头,示意他我会配合他的。
老钟挺严谨的,并没有在这里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就跟我交谈,而是朝我使了个眼色,然后我就跟他出去了。
我们来到了房间外面的走廊深处,老钟开口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我本来要找的应该是你,可是却变成了王重阳,跟我说说你和他的关系,他为何会出现吧。”
听了老钟的话我愣了一下,他说的是啥意思?他找我干嘛?
我叫老钟把话给说清楚了,老钟点了根烟,然后才对我道:“这是一个机密的任务,不过你也将会是一个参与者,我可以告诉你,但不能泄露出去。”
我点了点头,老钟这才对我道:“小苟说了,你才是那家招待所的主人,而王重阳是后来出现的,此事可真?”
此话是真不假,可是小苟是谁?
我问老钟小苟是谁,老钟说就是他徒弟苟建,当时我忍不住轻笑了一声,大师原来叫苟建啊,这名字真尼玛够贱啊,真是人如其名。
我冲老钟点了点头,然后就把我家招待所地下室出现呼噜声,还有王重阳找我说帮我摆平这事,以及让我我搬到郊区的事情都给老钟说了,不过我没提我杀了屠夫的事情,我又不是傻逼,谁他妈杀了人还四处张扬啊,更何况老钟还一身正气的。
至于大骚去了郊区楼房被烧的事情我同样没提,我可是有点小聪明的,凡事要讲求个循序渐进,我要先给老钟好感,将我们达成共同战线,然后再请他帮忙。
老钟一听我说我听到了呼噜声,他愣了一下,有点不可思议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对我问道:“你能听到地下的怪声?这可不能胡说啊,年轻人撒点慌没事,但谈正事一定要严肃。”
莫名其妙被老钟教训了下,有点蛋疼,我就对他道:“我真听到了,骗你干嘛。”
听了我的话,老钟立刻握住了我的手腕,就跟在给我把脉似得,然后才对我道:“不应该啊,你明明没什么修为,顶多是个祭酒道士,怎么会听到那地下的怪声呢,难道是因为你天生阳体?”
我问老钟啥叫祭酒道士,他叫我别管了,那是对他们实力的一种划分,祭酒道士是最底层的。
顿了顿,老钟才对我道:“不瞒你说,我这次来西安要执行的任务就和你口中的怪声有关。我们猎灵协会同样有几位高人听到了这怪声,我们怀疑是地下藏着什么邪恶的恶灵,所以我才来打探。而我到了你那招待所,确实发现暗藏阴气,那阴气甚至比一些极阴之地还要来的浓烈,所以我断定地下一定有古怪。”
我点了点头,原来老钟的任务是这个啊,我就说我听到了呼噜声吧,大骚还说我幻听,人老钟这种高手同样听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