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冠鸣躺在榻上动弹不得,又急又怕,猩红的眼尾落下两行泪痕。
穆琉枫粗鲁地扯下她的衣领。
她雪白的香肩和胸口顿时展露在他眼前。
然后他拿起纱布蘸了点儿药酒,涂抹在她心口处。
路冠鸣霎时感到胸口一片微凉,拼命扭动着身子。
“别怕,很快就好。”
穆琉枫轻声安慰着,又拿起一根类似于管状的东西,顶端带着刺,像是好几个针头连在一起。
他取出松烟墨入管,便开始刺向她如凝脂般细腻的肌肤。
绵密的刺痛传来,路冠鸣咬紧嘴里的粗布。
心中对他的恨意不断攀升。
半个时辰后。
他放下管针,用纱布轻轻擦拭了一下刺青上的墨珠。
盯着她心口处的字满意地笑了笑。
然后起身从梳妆台上拿过铜镜,递到她眼前,说道:
“娘子,为夫的字迹如何?可比你那潦草的书法好看多了吧?”
路冠鸣厌恶至极地瞥了一眼铜镜,看到心口处刻着的字是“瑜”。
“穆琉枫是别人的身份,别人的名字,为夫本名聂星瑜,当然要刻自己的名字。”
他伸出手,指腹轻轻抚过她身上的字,脸上竟露出满足的痴笑:
“太好了,这下谁也抢不走你了,就算有野男人觊觎你,看到你心口处的字,便知你名花有主,没有男人会喜欢被染指过的女人。”
“以后你会彻彻底底地属于我,这个字也会时刻提醒着你,你的夫君叫聂星瑜。”
穆琉枫放下铜镜,将塞在她口中的粗布拿开。
“你混蛋!!!”
路冠鸣刚能说话,第一句便是满怀怒气的辱骂。
面对她的恼怒,穆琉枫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好像并没有当回事儿。
他不紧不慢地解开捆绑住她的麻绳,轻声道:“娘子莫气,只是个小小的刺青而已,为夫身上也有你的名字。”
说着,他便扒开自己的衣领,露出小麦色的皮肤和迷人的肌肉线条。
胸口处果真有字。
居然还不止一个,而是好几行。
确切点儿来说,是一段……
“我聂星瑜此生只求路冠鸣一人为妻,爱她护她伴她,永不相负。既许一人以偏爱,愿尽余生之慷慨。若违背誓言,甘愿死在她手上,绝无怨言。”
字迹还泛着红,应当是没刻上去多久。
穆琉枫痴痴地望着她:
“我这辈子,只忠于你。认定了,就不会改变。”
“只要你别有其他男人,好好跟我在一起,哪怕让我做你的狗,我都甘之若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