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想到进了寺庙后也依旧在打雷,所以受到了惊吓,才会有那种表情。”
“那徐小姐去寺庙的时候,可有听见有人喊救命,抑或者——听到了凶手的声音?”
话音落下,徐岁欢感受到了面前有一阵风袭来。
谢也的脸,近在咫尺。
他的目光就像是一只蟒蛇,想看穿她一般,紧紧的盯着她,在那块布后面,与她对视。
徐岁欢算是明白了,这个人至少有八百个心眼子。
她说,“并没有,小女子被雷声吓破了胆,哪还听得见旁人的声音呢。”
很好,徐岁欢,你好样的,这个解释天衣无缝。
谢也并没有被她的解释所动容,依旧凑在她身前,微微一笑。
紧接着,徐岁欢感觉自己的手腕被拉起。
徐岁欢一个激灵,还未等她反应过来,指尖便触碰到了一个柔软的东西,像是什么昂贵的布料。
徐岁欢捏了捏,忽然感觉有些熟悉。
谢也道,“这个东西,徐小姐可熟悉?”
徐岁欢没有动,如实的回答,“不知是何物。”
谢也笑了一声,手腕上的桎梏离开,那个东西被他捏在了手心,
“大理寺的人在那寺庙里,找到了这个。”
“我也已经找你的丫鬟问过了,这是你的手帕。”
“这手帕上,恰好有血液的痕迹。”
听到此话,徐岁欢的心提到了嗓子眼。m。
谢也啊谢也,你可真是不怕死啊。
哪有一个凶手一直在找证据证明自己的罪行的?
即使死也要拉她垫背是吧?
谢也似笑非笑的望着她,“徐小姐能否解释一下,这血迹,从何而来吗?”
目前为止,谢也很满意徐岁欢的回答。
他的手放在徐岁欢身侧,指尖握着的刀也同样散发着兴奋的寒光。
好像只要开心了,便会奖励自己一滩红润的鲜血,实行着它本该实行的义务。
徐岁欢不管了,全都别活。
她微微低下头,颇为羞涩,“殿下真的要听吗?”
谢也蹲在她身前,见她的反应,眯了眯眼,
‘嗯。”
徐岁欢一脸正经,“因为我恰好来了葵水,感觉量有点多,有些难受,于是便想用手帕擦,但是又看不见,弄的裙摆上都是,所以手帕上也有。”
哈哈,她在说什么。算了,毁灭吧。
谢也似乎没有料到徐岁欢会这样说,那张玩味的脸上有明显的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