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司沉用余光望着身旁的女人,只觉得身体中有一种欲望,正在迅速膨胀着。
他忍不住开口讽刺道:“谁让你把披肩脱下来的?你穿成这样子,是准备勾引在场的哪个老板,就可以离开我了?”
夏灵知道他的阴晴不定,反正,她被他羞辱的也不是一两次了。
因此,她冲慕司沉笑了笑,道:“要是哪个老板比慕律师帅,又比慕律师有钱,还比慕律师技术好,那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慕司沉冷笑,微微倾身,微凉的薄唇贴在她耳边,道:“我技术好不好,难道你不知道?技术好的都让你喊爸爸了,你都忘了?”
夏灵的脸当场就涨成了猪肝色,一颗小心脏怦砰直跳。
她要是告诉别人,慕司沉根本就不是表面上那么斯文儒雅,他就是个变态腹黑男,一定不会有人相信!
见她这样子,慕司沉勾了勾唇角,倒是觉得有趣得很。
终于,陆景墨和叶佳禾在台上发言完了,因为穿了夏灵的披肩,并没有人发现叶佳禾的礼服开线。
只不过,直到下了台,坐回位置上,叶佳禾仍然心有余悸。
……
宴会结束。
叶佳禾跟夏灵道了别,各自回去。
车上,叶佳禾的脸色愤愤地问陆景墨:“你给我买的到底是什么礼服?我路边商店1000块的,说不定都比你这个好!”
陆景墨好脾气的搂着她哄道:“是我的错,我回去就联系那个设计师和品牌方,好不好?”
叶佳禾挣开他,心里还是不舒服,“今天要不是灵灵,我得出多大的丑呢!还有,灵灵和慕司沉到底算怎么回事儿?都五年了,你们男人都是这种,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只想占人便宜,又不想负责的大猪蹄子嘛?”
陆景墨理亏的轻咳了声,道:“你说他就说他,干嘛把我也带上了?我现在不是已经洗心革面了吗?再说了,慕司沉和夏灵的事,你别以为你很懂。就连我,现在都快看不懂了。”
叶佳禾疑惑的望着她,道:“什么意思?”
陆景墨笑了笑,道:“你知道刚才宴会结束后,慕司沉跟我说了什么吗?”
“什么?”
叶佳禾更加疑惑了。
陆景墨神秘的说:“我刚才在拍卖会上拍下的那颗海洋之泪,他让我转让给他。你说,这是为什么?”
叶佳禾想了想,不可思议的问:“难道,是因为灵灵说她喜欢?”
“嗯,我跟你想的一样。”
陆景墨若有所思的说:“虽然那家伙不肯承认,可是你要知道,一千多万对谁来说,都不是个小数目。他肯为博夏灵一笑,这么砸钱,足以看得出,慕司沉不只是玩玩而已。”
……
另一边,夏灵和慕司沉也在回去的路上,他们在宽敞的商务车后排并排坐着。
周末就是父亲的生日了,夏灵有些纠结,该怎么跟慕司沉开口求他安排她,去见父亲一面?
似乎慕司沉很反感他们父女相见,而且,一年她只有春节和中秋节的机会,可以跟父亲见上一面。
记得前几年,刚跟着慕司沉的时候,她脾气倔,总是跟他对着干。
最后,慕司沉就连中秋节的探视也取消了。
就这样,他用最直接,也是最残忍的手段,将她的性格慢慢磨平,也调教成了他喜欢的样子。
“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