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笙道:“刘公子,你说的容易,如今帝都已经变成了废墟,人口不足先前的一成,天地灵气更是稀薄到了极致,又有谁会来这里守护这些凡人百姓呢?”
说完,长笙看向一旁的白文雨。
“你别看我,我可没兴趣。”
白文雨虽然修为不错,却还没到化神,如今一个门派要是没有一位化神强者坐镇,根本无法在天南大陆修仙界立足。
厂公也暗自摇头,他也想重建帝都,但他的修为只有元婴中期,仅靠他和长笙两人恐怕根本无法实现。
说话间,四人来到了一家不大的商铺前,一块精致的牌匾高高挂起和残破的店铺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刘染很是自豪,指着这个连门都没有的店铺道:“这里就是我传染商会在天南大陆开设的第一间,帝都分店。”
进入店铺中,就见不大的店面里面摆放的都是一些工具杂货,还有一些蔬菜肉食,都是凡人可以用到的物品。环顾四周,也并没有看见任何的价签,来里面挑选的百姓也没有付钱。而是直接就可以拿走。临走时还在一个木桶里面抓了一大把的铜板。唯一的一名伙计站在一旁也没有任何阻拦的意思。
长笙从木桶里面取出一枚铜板,平平无奇是帝都的通用货币。“我在天南商盟的时候,听说传染商会野心很大,没想到刘染会长也有这么亲民的一面。你这么送下去不会赔本吗?”
“长笙,你是在小看我还是在小看我的传染商会?民是国之根本,我也不能让帝都这仅剩的百姓饿死不是?区区的粮食和杂货我还拿得出来。而且,这里的百姓已经退化到了以物换物的境地了,除了一些老人,他们根本就没有见过金钱长什么样子,我免费发放这些铜板,就是想要在这里重新建立金融体系。几年之后,我这里也会收钱,那时他们就会意识到金钱的重要性了。”
四人进入店铺的后堂,这里堆放着许多的货物,关上小门,刘染谈起了正事。
“我之前一直以为帝都废墟是一块无主之地,想要据为己有,既然人皇的血脉还在延续,这件事就要好好商议一下了。长笙,我想和你做笔交易?”
长笙坐在一个木箱上,厂公站在他的身后。看着对面的刘染和白文雨。“交易?我修为不高,身无分文,刘染会长能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刘染道:“帝都,世代都是皇族的领地,虽然皇族已灭,世人也渐渐忘记了人皇,但是我刘染却记得,也承认帝都太阳神宫废墟和不远处那被挖开的帝陵都是属于你的。”
“我的?刘染会长,只要你杀了我,这一切都是你的。”
刘染摇了摇头道:“我刘染以商入道,能用钱买的我绝不用抢的。”
随后轻咳了一声看了一眼手中的传国玺。“个别的物品除外。不要在意这些细节。长笙,我是想从你手中将帝都,太阳神宫废墟和那帝陵都买下来。你不会不买吧?”
长笙看向刘染身后的白文雨,知道身后的厂公绝不是她的对手。自己要是坚持不卖,说不定自己的下场就和传国玺一样了。反正他也没有想到,脚下的这片废墟还有人要买,就算是卖出一块灵石那也是白来的。
“好吧,刘染会长打算出多少?”
刘染伸出一只手,张开五根手指。“五千万灵石。”
“这么多?”长笙也没想到刘染会出这个价钱。
“要是在一年前,区区五千万的灵石我根本就不会放在眼里,帝都这片土地的价格远超这五千万灵石。实不相瞒,不是我不想多给一些,只是我们传染商会现在扩张迅速,拿不出更多的灵石了。”
身后的厂公面露惊诧。“刘公子,你想买人皇的帝都?这……,十七皇子殿下,这要是卖了以后我们……”
长笙一摆手道:“厂公,这片土地留在我手里又有什么用呢?刘公子,五千万灵石,卖了,不过,我想用这五千万灵石买你手中的传国玉玺,这件宝物只有拥有皇族血脉的人才能使用,你拿去也用不了。”
刘染笑了笑,似乎看穿了长笙的意图。将手中的传国玺举起道:“就算是拥有皇族血脉的你也不可能自己为自己加盖不灭印,但是只要你的血脉还在,开枝散叶,生出子嗣,到那时,这传国玺就可以用了。”
既然被刘染看穿,长笙也不再隐瞒。“怎么?刘染会长舍不得?你们传染商会的资金不是很紧张吗?真的能拿出五千万灵石吗?我可不接受分期付款。”
刘染背后金光闪烁,一面金色的长镜出现在他的身后。“真不巧,我这边也有一人拥有皇族血脉。”
长笙看着金色长镜中间的自己,就见长镜中的自己从木箱上站了起来,伸手接过一旁刘染手中的传国玉玺,朝着自己走了过来。
“这……这是什么?”
就见金色长镜里面的长笙,拿着传国玉玺从镜子里面走了出来。站在了长笙的面前。厂公也愣在了当场,看着一模一样的长笙和他手中的传国玉玺愣在了原地,他也没想到,金色长镜除了能穿越万里,复制物品之外,还能复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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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染长出了一口气,擦了擦脸上的汗水。
“幸好不是一件仙器。”这要是一件仙器,他还真的无法复制。
将手中的真品传国玺交给了目瞪口呆的长笙,又从身边的长笙手中接过他复制过的传国玉玺,仔细检查了一番,收进了储物镯。
有了这个完美的复制品,刘染想要复制出多少块传国玉玺都不在话下。
“刚刚你也看见了,真品已经交给你了,已经抵了那五千万灵石,我们的账两清了。反正机会难得,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你就让我看看,这传国玺不灭印到底是如何加持的。”
刘染的话看似说给对面的长笙,而行动的却是身边的镜灵长笙。就见镜灵长笙上前一步从长笙手中接过传国玺,单手一划,手腕上的鲜血染红了上面的八个字。紧接着,手中的玉玺豪光大放,将这间不大的库房照得雪亮。
“厂公,把他的衣服脱了。”身后的厂公就是一怔,两个都是皇子长笙,他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真是麻烦!”白文雨上前,一把就脱掉了长笙的上衣,露出了他光滑的后背。
“别动,盖歪了可别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