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明天是休息日,那找一个你休息的时间。”
“不对,你休息民政局也休息了,还是得在你工作日的时候。”
知苑并不觉得这是一件大事,所以他的反应很平常,比顾酌还要沉稳。
他和顾酌已经聊过好几次结婚这个话题了,他也答应了会嫁给顾酌。
所以,在他心里,这件事儿是理所当然的。
顾酌又吞咽了口腔内的涎水,止不住心脏跳动:“今天,也行。今天民政局上班,现在还早,下午去也来得及。”
看完了日出,知苑又累了,阖上眼准备睡个回笼觉:“他们不还要去玩儿滑翔伞吗?”
顾酌搂着知苑也躺下,口鼻埋在知苑后颈:“不管他们。”
“那、好吧。”
“那我等下跟我哥哥和许瑜说一声。”
太香了,给他香迷糊了,也对知苑压根儿就没有抵抗力。
本是温情到暧昧的氛围,却被人硬生生打破。
薄纣晨起锻炼身体,已经围着小山头跑了好几圈了。
之前都没打扰小情侣,这会儿刚一过来,就听到了这些。
“又幸福了,我的酌。”
“求婚都是老婆求的。”
酸溜溜的,都快赶上情敌了。
如果嫉妒有层次,那薄纣现在一定到了九霄云外。
有人五个月,从床伴到恋爱再到结婚。
他呢?
四个月,从一家人到两家人,关系还势同水火。
知屿对他的态度也不过是从讨厌转为平淡。
差别怎么就这么大呢?
顾酌鹰隼的冷眸凛了眼薄纣,也不知道都伤了身,怎么还这么有精神。
可能是年纪大了,瞌睡也少了吧。
嫉妒使薄纣面目全非,大早上的好心情,都因为被知苑和顾酌恩爱到,而心理不平衡起来。
“不用你告诉知屿了,我去告诉他,哼。”
转身格外气不过的走了。
碍事儿的人一走,氛围又恢复如初。
顾酌又不知道从哪儿,掏出来了一个金属质感的小黑盒子。
趁着知苑又要睡过去时,拿出里面的戒指,捧起知苑的手,极度虔诚的戴在了知苑的无名指上。
“还没求婚呢,这两天求了再去领证,但这东西,我已经忍不住想给你了。”
知苑抬手,放在光斑恰好能折射到的地方看。
顾酌的审美一直很在线,银质戒指上还雕刻着极为精巧的花纹。
知苑摩挲戳弄着,心思好奇:“这是什么花?好像没见过也。”